然暑热,她刚能下地行走,压根不敢外出。
小满回答了一番,又抱上了些礼物,还有清单,全是城中的高门贵户和有头脸的商贾所送,其中还有淮安侯府的东西。
云晚意草草扫了眼,不禁蹙眉:“我和王爷都不在,怎么能收下这些呢?”
礼物收下了,代表往后需要回礼应酬。
云晚意并不需要和别人周旋,也不需要这些所谓礼物。
再者,皇上还没醒,她没大张旗鼓的办生辰宴,收哪门子礼?
要是被太后知晓,定又要猜测王府和镇北王,借用生辰一时,和别人来往……
小满听出了责怪,解释道:“奴婢是后院的丫头,怎么也不该奴婢做主,是管家说您从乡下回来不久,王爷又刚大好,旁人都赶着巴结。”
“这些东西收下,也能长长脸。”
云晚意一顿——镇北王府的管家掌家多年,深知常景棣的性子,为人周到,没得这么不知道轻重!
“去把管家叫来。”云晚意立刻吩咐道。
管家很快就过来了,但,并非从前云晚意看到的那个管家。
“老管家呢?”云晚意满是狐疑。
前不多日,云晚意还看到了老管家,似乎就是云怀书消失那几日。
新管家看上去很年轻,三十出头,长得就是一幅圆滑相:“小人姓张,名宏德,是王府老管家新提拔上来的,原先在管理郊外的庄子。”
他这面相,云晚意并不喜欢。
她只冷声问道:“老管家呢?”
“回王妃。”张宏德支着笑脸,解释道:“老管家的身子背不住暑热,人病倒了。”
“再者,他年事已高,已经无法操持王府事宜,年前就下令在底下的庄子铺子里寻人,最后挑了小人上来。”
云晚意撑着脑袋,慢慢的打量他:“王爷可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