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眼睛问道:“云怀书独身一个去的?”
“只带了近身小厮,那小厮武功不好,就是挨打的份儿,已经被人毒成哑巴了。”寒露磕磕巴巴,道。
“王爷亲自带着常嬷嬷和侍卫去泰和医馆要人去了,您放心,王爷出马,必然能把三少爷平安带回来。”
云晚意太阳穴痛的更厉害了:“这个云怀书,惯会坏我的好事,偏要去出这个风头!”
“三少爷是为了您。”寒露替云怀书说着好话:“他想跟您亲近,上回挡剑也是,奈何您一直不冷不热的吊着。”
“三少爷情急之下,这才失了理智,您别怪他。”
“性命攸关的事,如此大意!”云晚意沉着脸,道:“挡剑那次也是,他怎么就不明白呢,我对他一开始或许有恨。”
“可后来算不得恨了,他受人蒙蔽也好,分不清也罢,我都无所谓了,亲情这东西,自然而然叫锦上添花,没有也没事。”
寒露听的云里雾里,小声道:“三少爷要能想到这一层,断也不会胡来了。”
“罢了。”云晚意又喝了一大口热茶,道:“随我去见见那小厮。”
算卜子跟着常景棣出去了,洪钟又出诊,云怀书的小厮的毒,只能从德善堂叫了个大夫来看。
那大夫看了半晌,只能先开个方子试试,药熬好了,小厮喝进去,又吐了出来。
云晚意赶去的时候,小厮正在吐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