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明事理的。”
“奴婢觉着王爷不会做那乱臣贼子,您莫要忧思过度,损了自个儿的凤体。”
太后听到这话,眯着眼看了邱嬷嬷一眼,道:“罢了,他若真要反,也没人能挡得住,你说的没错,平白忧心。”
此时的常景棣,已经坐上了回镇北王府的马车。
他撩开马车帘子,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
刚出正月不久,上城偏北,风还是冷的紧,迎面吹一会儿,心都冷了。
“爷,冬日还是挺冷的。”惊蛰瞧着他沉思的样子,提醒道:“您要注意身子,别遭了风寒。”
“本王身子早就好了,在战场的时候哪儿不比这艰难,没那么娇贵。”常景棣嘴上这么说,还是放下了帘子。
他忧心道:“本王是担心王妃,随着年长太后的确仁慈了不少,可你跟在本王身边许久,也该知道她年轻时的手段。”
“再增派些暗卫,保护王妃的安全。”
惊蛰犹豫道:“寿宁宫周围全是太后放的人手,咱们现在派人去,只怕会引来太后的怀疑。”
“顾不得那么多了。”常景棣凝神,道:“王妃的安危要紧。”
常景棣回府,立刻让大寒带着云州来的神医进宫。
神医名叫沈文贺,五十几岁的年纪,文郁沉默,看上去的确有神医的沉稳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