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了。”
云晚意喝了一口茶,轻声道:“我想不通的也是这点,除非当初帝妃有什么把柄在太后手中,逼得帝妃不得不如此做。”
“现在的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想,真相如何,还是只有从太后口中才能知晓。”
说完这些,云晚意看向常景棣:“这些年,王爷和帝氏可有联系?”
常景棣轻轻摇头,苦笑道:“母妃死了,我还小,和帝氏的牵连就这么断了,后来长大,帝氏几番易主,更是只有明面来往。”
“不过,几个月前苏老将军曾提醒过我,他截获了一封出自帝氏世子的信,不知道传给谁的,内容涉及谋反。”
“我派人调查过,那封信极有可能是写给常牧云的,再往下,也查不到别的东西。”
事情到了这儿,再度陷入死胡同。
云晚意却有好奇:“帝氏就算想谋反,也该和王爷这帝氏血脉谈啊,他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有什么用?”
“我也好奇。”常景棣苦笑道:“我母族的人直接越过了我与人勾结,许是以为我成为残废,无法再有作为吧。”
云晚意猛然想到了什么,道:“传言王爷手中有帝氏一族的秘宝,会不会因为帝氏新王忌惮,这才和常牧云勾搭?”
常景棣摇头,道:“不管因为什么,母族既然和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