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意惊疑前解释,道:“用你给我的迷药。”
“明日醒来,他们也只会以为自己疲累睡着了,这种玩忽职守的事,可不敢叫太后知晓。”
云晚意无奈一笑,拉着常景棣在炭盆前坐下,嗔怪道:“难为王爷还思考的如此细致。”
“就当你夸我了。”常景棣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嗅着魂牵梦萦的香味唔了一声:“感觉好久不见,还得是你的气味,让人安心。”
“王爷这话说的,前日不是才见?”云晚意娇嗔着。
话是这么说,脑袋却往他怀里拱了拱,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古语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常景棣摸着她如缎的
黑发,轻笑道:“咱们两日没见,抵得过六年。”
云晚意嘴角不自觉的勾起,笑意闷闷的从他心口传出:“王爷大可白日来寿宁宫,没必要偷偷摸摸。”
“啧。”常景棣叹道:“太后派去镇北王府的,也是老顽固,非要我每日躺在榻上静养,后背都要出疮了!”
“好不容易趁他睡着下药,这才来见你。”
“好了。”云晚意从他怀中探出脑袋,道:“王爷来,只怕不仅为了看我。”
“是看你。”常景棣刮了刮她的鼻尖,温柔的声音正经了几分:“顺带给你说说你不在府上,咱们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