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太后令牌,冷声问道:“罪子如何了?”
“回镇北王妃。”牢头顿了顿,道:“押解过来时,上面并未下达具体的惩罚,小的们很是为难,暂时还没处置。”
“皇上说用最狠最毒的法子。”云晚意漫不经心的往大狱里走,松了几分皮裘子,问道。
牢头一顿,旋即道:“折磨人的法子很多,其中最难受的莫过于寸筋寸骨,顾名思义,就是用尺寸整好的棍子,寸寸敲打筋骨。”
“力道不够致死,却让人痛苦难耐,直到筋骨寸断,血肉在皮下化作血水而亡。”
“嗯。”云晚意应了一声,并未下达行刑的命令:“我能进去看那罪子一眼吗?”
不等牢头搭话,立秋已经递上了钱袋子:“天气寒冷,各位夜半还要值守,实在辛苦,吃点酒水暖身,才好继续当值。”
牢头也清楚外边流言,三皇子肖想镇北王妃的事,估计整个上城没几个人不知。
他自然而然的以为,镇北王妃是要在三皇子废为庶人,狼狈下狱后,踩上几脚。
牢头乐得卖这面子,接下钱袋子,道:“王妃客气,您奉太后娘娘的命令而来,自然能见那贼子。”
说完,牢头招呼其他值守的人出去,只在大门口留了两个人以防万一。
外边下雪,牢狱中,只有靠外狱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