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开口,嚷嚷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云大志是云晚意的弟弟,难道还会害她不成?”
“就是这云晚意,一朝飞上枝头,不想认穷亲戚,这才找了个借口陷害,要我说云年富夫妻也够可怜的。”
“辛辛苦苦帮别人养大女儿,到头来被这白眼狼害死。”
说着,闫翠华又碰了碰云大志,示意他开口。
这一次,云大志无论如何,也不敢再说。
只要想到镇北王那张宛如死神的脸,他就不自觉恐惧!
闫翠华只好看向云大福。
云大福年岁不大,经历这些变故后,只想
好好活着。
他出声应和闫翠华道:“婶子说得没错,我爹和我娘是冤枉的,他们并没有陷害云晚意!”
看热闹的人瞧着云大福稚气的脸上满是坚定,一时间还真犹豫了。
恰好这时,常景棣清冷的声音穿过人群而来:“这么说,是本王弄错了?”
听到这声音,人群自觉让开一条道,纷纷行礼。
“都起来吧。”常景棣坐在轮椅上,整个人包裹的十分严实,只露出一张憔悴却依然风姿绰约的脸。
此时,他那双宛如星辰的眸子带着无边煞气,正盯着闫翠华和云大福,云大志三人。
闫翠华不认识这个王爷,但从他一身不凡的气度也清楚,他必然是云晚意的王爷夫君。
一不做二不休,闫翠华抢先一步,对常景棣道:“您就是云晚意的王爷夫君吧,您可别被云晚意做戏的样子给骗了。”
“她尚未回上城,就和我家儿子睡在一张床榻……”
常景棣听到这,侧头看了眼大寒。
大寒又不犹豫,几步跨上前,伸手甩在闫翠华脸上。
啪啪几巴掌,打的闫翠华本就受伤的脸,更是肿胀异常。
若说昨儿立秋打的痛,大寒打的更痛上几倍不止!
闫翠华捂着脸,倒在地上,脑袋嗡嗡作响,仿佛被大锤锤着。
两颊更是高高肿起,刻薄的三角眼迷成一条缝隙,鼻腔涌出鲜血。
云大福和云大志不敢搀扶,更别说帮忙说话了!
闫翠华捂着脸,吃力的爬坐着,口齿不清还在指责常景棣:“王爷,王爷就能随便打人吗?!”
大寒嗤笑一声,不屑道:“攀咬污蔑王妃,没杀了你,是咱们王爷刚清醒,不想造杀戮。”
闫翠华撒泼打滚那一套,在常景棣
面前毫无作用!
她也怕了,但骑虎难下,还在狡辩:“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你们要不信,派人去三峰村问,村子里的人都清楚。”
“本王听人说,你昨日在王府门口闹事,被送去了官府。”常景棣捧着手炉,慢条斯理道。
“官府没查清楚,就把你给放了,是他们失职,失职之人,自然不能再用。”
“省的你总以这一套污蔑王妃,也省的你以为本王仗势欺人,换了不同的人来调查,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闫翠华登时警惕起来。
不远处,传来官兵整齐一致的步调声音。
这一次出现的官兵,全来自刑部,直属刑部管理。
别说云柔柔了,就算常牧云亲自去,也未必能说得上话!
闫翠华再无知,也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她连撒泼带无赖,装疯卖傻高喊道:“杀人啦,王爷联合官员杀人灭口了,救命啊!”
“大胆。”刑部侍郎亲自带人前来,呵斥道:“本官秉公执法,就算到皇上跟前也说得起,岂容你污蔑。”
“把嘴堵了,拉去刑部好好审问!”
“林侍郎。”常景棣淡淡开口,道:“不如就在这审吧,不然真让人以为本王和你串通,害这个疯婆子!”
“是。”刑部侍郎立刻招呼手下:“抬桌椅来,就在这立堂审问。”
吩咐完后,又请示道:“王爷,那这两个人呢?”
他所指,是云大志和云大福。
“这两人更可恶,污蔑王妃。”常景棣抬手一指,道:“按律法处理,处理前审问一番,可有人指使。”
还不等审问呢,这话刚说完,云大志已经处在极度惊惧中,出卖了云柔柔:“我们是被人指使的,云柔柔,是云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