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还踢了一脚旁边
的云大福。
云大福赶紧跪下,和云大志一样哭喊哀求:“姐姐,我们都按照你说的做了,你不能不管我们啊!”
云柔柔特别不想认这两个死货。
尤其是他们身上带着那种与生俱来的市侩算计,猥琐不堪,让她不自觉联想到自己的身世。
看到他们,云柔柔脑子里不自觉想到,金嬷嬷第一次去淮安侯府时,带着鄙夷和不屑说的那句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
为什么云晚意在乡下多年,还被折磨欺负,却能毫不费力,走到现在的地位!
凭什么,她养尊处优多年,自小学习琴棋书画,娇养多年却要和这兄弟二人一样,一身狼狈,恶心至极!
云柔柔越想,火气越甚,忍住把两人赶走的冲动,道:“我怎么会赶你们走,咱们是一家人。”
“还是姐姐好。”云大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压根没有一丁点男子汉该有的气度:“哪像那个云晚意。”
“当初爹娘带我们来上城,说会过上好日子,那云晚意吃了我们家饭长大,却养的狼心狗肺,把爹娘和二哥都害死了!”
这件事,云柔柔也清楚。
当时云年富和韩文秀铆足心思,撒泼打滚,巴巴的非要留在淮安侯府享福,却成为云晚意手中的玩物。
他们该庆幸,若非林州云家的人也在,搅合的淮安侯府一潭浑水,云年富几个只怕都活不成!
只可惜,云年富和韩文秀还是死了。
本来云大志也活不成,是二弟云大虎为他挡了一劫!
“姐姐。”云大志见云柔柔沉默不语,赶紧道:“我们会听你的话,接下来该怎么做?”
“爹娘惨死,二弟也没了,你们想不想报仇?”云柔柔面上阴恻恻的,在光线不明的茅屋中,越发显得阴森。
云大福打了个冷颤,没敢开口。
云大志却管不得那么多了,连连点头道:“我愿意,都是那云晚意害死了我们的家人,害得我们成为孤儿。”
“不仅如此,她还想要我们的命,我们一定要把她给杀了,为爹娘报仇!”
“这就对了。”云柔柔一笑,拿出云怀瑜给的一锭银子,笑道:“还记得隔壁张家的闫婶子吗,她也来上城了。”
“你们去找她,她会告诉你们该怎么做的!”
这步棋,云柔柔早在云年富几人出现时,
就已经开始下了。
后来她人下狱成为死囚,还以为计划排不上用场,看来天无绝人之路!
这么久过去,棋子也该起作用了。
云大志看到那沉甸甸的银锭子,眼睛都直了,压根没有想过,为何云柔柔没在三峰村去过,却能准确的说出隔壁的人家姓氏名谁。
云大福更不可能想到其中蹊跷,兄弟二人赶紧点头。
“去吧,但,你们要当做没见过我。”云柔柔咳嗽几声,半真半假的恐吓道:“我如今是死囚犯,一不小心会连累你们。”
“等事情办成,我们带着爹娘的骨灰回老家去。”
云大志和云大福满是感激,点头过后接过银子,按照云柔柔的指引,去找闫翠华母子了。
闫翠华在官衙去了一遭,正得意的跟儿子张荣胜炫耀:“这有关系就是好办事,进了衙门还能全身出来。”
“看来韩文秀没骗我,她那亲生女儿有本事的很呢。”
张荣胜胆小,有些惶恐:“娘,我总觉得不安心,要不咱们回去吧!”
“我的儿,你今儿没看到那云晚意。”闫翠华面色诡异,有羡慕有嫉妒也有不甘:“哼,那小豆芽长得亭亭如画。”
“比咱娘俩这辈子见过的女人都好看,穿金戴银,富贵的不得了,咱们要是把她拉下水,这样天仙儿似的女人,就会成为你的媳妇儿。”
“还有,云家那个真女儿承诺过,只要云晚意不成了,她会给咱们一千两银子作为酬劳,我的儿啊,一两千,咱们一辈子都挣不来。”
只听描述,张荣胜都动心了。
可是,他还有顾虑:“娘,云晚意现在不是云年富家的,而是镇北王妃,我打听过,这镇北王对镇北王妃极好。”
话没说完,闫翠华就不耐的打断道:“你怕什么,那镇北王病入膏肓,就差咽气了,保不齐被云晚意的事一气,会活活给气死。”
“这样一来,镇北王府的家产,不也是咱们的?”
张荣胜仿佛看到自己美人在怀,金银在手的场面了。
他终于点头:“都听娘的安排。”
“赶明儿,继续去闹,不在王府门口了,去市场最热闹的地方。”闫翠华话音刚落,他们住的小院子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开门一看,竟然是云年富家的另外两个小子。
“婶子,姐姐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