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担心死了!”
“没事了。”常景棣虚弱的抬起手,想要摸摸云晚意的头发,却又无力的垂下。
一眼看去,还是病的厉害,仅仅只是清醒而已。
这时,常景棣才看到一旁的人似的,疑惑道:“
这,是佘擎吗,在这儿做什么?”
佘擎上前行礼:“微臣见过镇北王,王爷久病不起,微臣奉皇上的命前来,给您去去晦气。”
“好。”常景棣并未拒绝,苦笑道:“多谢皇上美意。”
“王爷。”云晚意哽咽着,不同意道:“您刚醒,身子哪里经得住!”
“皇命不可违。”常景棣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去了晦气,或许我的病有起色,再说佘大人有分寸。”
他都同意了,云晚意只能装作勉强同意。
佘擎没有拿出符纸朱砂之类,反而掏出一个很大的瓷瓶。
“这是什么?”云晚意警惕问道。
“王妃别着急。”佘擎淡淡的解释,道:“这是微臣家传的符水,只需要抹在人的面上,就能除了印堂和名门的晦气。”
云晚意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半真半假道:“还从未听过这个法子,你小心些,陈年符水,谁知道有没有毒。”
佘擎嗯了一声,装模作样的拿出干柳条,沾了所谓符水点在常景棣面上。
一瓶药水点完,枕头和头发湿了大半,佘擎又找借口,说要符水点面,在常景棣脸上试探了一番。
想当然,没发现任何端倪。
佘擎想到常牧云的叮嘱,转眼看向一旁的惊蛰,道:“你身为王爷近侍,被王爷影响,也需要去晦气。”
惊蛰一愣:“还没听过这说法,按照佘大人而言,所有近侍都得去,你有这么多符水吗?”
佘擎又拿出一个小瓶子,道:“你接触最多,只有你需要,这点够了。”
惊蛰不情不愿的配合,当然,也没发现什么。
佘擎见状,也只能说等一段时间才能起效,以复命为由,离开了镇北王府。
常景棣从榻上起身,接过毛巾擦拭面上的药水,冷笑道:“看来进宫这一趟,还是有人察觉了端倪,以这种方式试探。”
“我们只去过太后和皇后的宫殿。”云晚意不解道:“以皇后那眼神,绝对无法看破。”
“应该是常牧云。”常景棣凝神,道:“他或许早有怀疑,只是碰巧这个时间派人来。”
云晚意想到常牧云的手段,蹙眉道:“他既然怀疑,必然还有别的手段,不可掉以轻心。”
“王爷最近还是别出去了,有什么事,我来代劳。”
常景棣没答话,大寒忽然慌慌张张从外边进来,高喊道:“不好了,王爷,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