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罚俸,没有实质性的惩罚,说明皇上有意保住他们。”
他的手干燥温热,带来丝丝温暖,云晚意反握住,道:“皇上自身难保,急于用丹药保住自身,足以证明皇上对自己的情况心知肚明。”
常景棣担忧的却是另一件事:“常牧云也知晓皇上的身子,正因为这样,他极有可能孤注一掷,我们不需要出手。”
“可。”云晚意了解常牧云,犹豫道:“他为了避嫌,应该会刻意避开此事,按耐住所有动作。”
“不着急。”常景棣的拇指在她光洁的手背摩挲,轻声道:“玉夫人能用的人暂时只有他。”
“树欲静而风不止,他就算想等,玉夫人也不会给这个机会。”
云晚意叹了一声,道:“还要进宫一趟才好。”
云晚意消失好几日,都知道她是被贼人掳走,并不清楚是何方势力所为。
她不能陡然出现,否则会引起更多的猜测。
而常景棣对外称因为担心她而病重,不好出面做这个契机。
云晚意索性命人找到了云怀瑾。
当晚,云晚意从城门外进来,坐着一辆破旧的牛车,云怀瑾亲自驾车,兄妹二人招摇过市。
玉夫人得知这情况时,云晚意已经大摇大摆回了淮安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