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城风云变幻,声名狼藉的三皇子常牧云被皇上亲自证实,他是遭人陷害。
同时,镇北王又一次病重,命悬一线的事在城内传的沸沸扬扬。
甚至有猜想说,常景棣其实已经死了,只是暂时瞒着消息。
常景棣也不知道为何忽然变成这样,进城先悄无声息摸回了镇北王府。
大寒带着心腹们把正屋围的如铁桶一样,别说来打探的人,就连苍蝇都飞不进去!
瞧见常景棣,大寒总算松了一口气,迎上前道:“您可算回来了,属下……”
“进屋说话。”常景棣朝周围看了眼,闪身进屋。
真正的惊蛰扮做常景棣的样子躺在榻上,听到动静连忙起身:“爷,您终于回来了,属下都要躺出疮了!”
常景棣没理会惊蛰的抱怨,问道:“城中流言怎么回事?”
“还不是昨日,您前脚刚走,不知为何,后脚皇上就派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来诊脉。”惊蛰捂着心口,解释道。
“属下身子强健,唯恐太医们把出什么异常,察觉和您先前的脉象出入太大,只能将您留下的药丸多吃了些。”
“谁知道药效那么厉害,太医们轮番把脉,瞧出脉象微弱如将死之相,属下和谷雨大寒商议后,决定干脆装作病重。”
“这样一来,也省的皇上再度传唤。”
常景棣拧着眉心,疑惑道:“皇上为何会派出整个太医院的人?”
“属下叫人打探过。”大寒接过话,道:“三皇子进宫后不久,皇上就做了这个决定,根据莱公公所言,三皇子进献了丹药和术士。”
“那术士也是道士,本事不逊色于林逸,才到皇上跟前,就已得了器重。”
常景棣知道那术士是谁,顿了顿,道:“既然已经如此,惊蛰,你继续扮做我的样子装病,来人一概不见。”
“是。”惊蛰应声,旋即又问道:“王爷,您不是跟着王妃去尘赣县了,王妃如何了?”
“暂时在和玉夫人周旋。
”常景棣想到接下来的事,画了一张图给大寒:“叫人半个时辰内做好给我。”
“这是什么?”大寒拿着图纸,好奇道:“看着像是什么图腾。”
“玉夫人用的标志。”常景棣把事情言简意赅说了一遍:“玉夫人需要医治,暂时不会来上城,能做双面间谍来回周旋。”
“会不会冒险了些?”惊蛰疑惑道:“三皇子可不是好骗的。”
常景棣一笑:“在玉夫人面前,他不敢多问。”
半个时辰,令牌送到了常景棣手中。
这个空档,常景棣布置好镇北王府接下来的动静,换上一身黑衣,和玉夫人一样蒙着面,一路寻到了常牧云的临时府邸。
常牧云春风得意,连带那幅破身子也有所好转。
追云正在汇报城中流言的事:“爷,我们的人去打探过,镇北王府上下一片悲戚。”
“且可靠消息,说镇北王是因为王妃消失,这才病倒,种种迹象表明是真的。”
“哼,镇北王不过如此!”常牧云颇为得意,冷嗤道:“量他也不好作假,整个太医院的人都盯着呢。”
话音落下,外边忽然有人通传,说玉夫人派人来了。
常牧云收起傲娇的表情,疑惑道:“云晚意才送去尘赣县,玉夫人这时候派人来做什么?”
“来人没说。”通报的人顿了顿,补充道:“来的人装扮和先前见过的完全不同。”
常牧云蹙着眉:“让人在前厅,我马上过来。”
看到来人,他才明白下人为何说不一样,以往来玉夫人派的人都是泰和医馆的小厮,低调又不起眼。
眼前这人一身黑衣,蒙着面纱看不出样子,周身带着凌冽的煞气,露在外边的眼睛更是犀利如雄鹰。
不知为何,常牧云总觉得那双眼和常景棣有几分相似!
此人太高调了,不像玉夫人的作风。
该不会,常景棣是在装病,化身来他这儿试探吧!
常牧云瞬间起了疑心,说着暗号试探:“新茶已上焙。”
恰好夜半时,云晚意问了追风一嘴,常景棣轻轻松松说出下一句:“旧架忧生醭。”
看来是他多疑了,常牧云松了一口气。
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
落下,眼前的人已经不悦的发问:“三皇子这是何意,怀疑玉夫人?”
“误会。”常牧云赶紧解释,道:“城中有变故,我不得不谨慎些,免得被有心人充数,大人,可否瞧瞧你的令牌?”
常景棣拿出有图腾的令牌,在常牧云眼前晃了晃:“什么变故?”
令牌上,的确是独属于玉夫人的标志,除非玉夫人身边的人,别人不可能知晓。
“镇北王病重,且往常都是泰和医馆的小厮来,这次却换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