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这番话,的确过分又直白。
云怀书和云怀瑾的脸色都是一变。
余清鸿看局势不对,拉了拉熙然郡主的袖子:“毕竟是晚意的哥哥,又是她大喜的日子,别闹了。”
“他要不说那些恶心人的话,我也不会开口。”熙然郡主想到从前种种,一股脑道:
“要不是晚意自己有本事,能在上城立足,现在还
不定被磋磨成什么样。”
“不说别的,当初晚意被云柔柔刁难,去赵家还被推下水,怎么没人为她出头?”
“我只恨没早些认识晚意,让她白白受了些委屈!”
短短几句,让云怀瑾和云怀书脸色更是煞白。
两人都没有接话。
云晚意不想闹得难堪,轻叹道:“熙然郡主,那些都过去了,我都没放在心上。”
“你不说,别人就以为你不疼。”熙然郡主握住云晚意的手,道:“常言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那些个委屈不说出来,别人想当然以为你没受过委屈!”
“熙然郡主说的是。”云怀瑾红着眼眶,声音沙哑:“从前的事,的确是我们兄弟不对。”
“我们自知错的离谱,也清楚对不起云晚意,却也是真心悔过,你们二人是她最好的朋友。”
“就请你们监督,我们兄弟绝对不会食言!”
云怀书顿了顿,也垂下眼眸,颓然道:“熙然郡主,余小姐,请你们监督。”
“好了。”余清鸿打着圆场,道:“晚意大喜的日子,别闹得不开心,我们也相信你们做哥哥的,会成为晚意坚实的后盾。”
气氛略显怪异,就当这时,立秋匆匆进门,汇报道:“小姐,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