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未成家,也无子嗣,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让我想想,你经常去的那家楼子里,有位
叫雅棠的姑娘好久没出来接客了,前段时间楼子里的老鸨请了泰和医馆的大夫去。”
“据说是有孕了,不仅如此,在看诊后雅棠姑娘被神秘人赎身,不知去向。”
“张大夫有没有可能知晓雅棠姑娘的去处,或者,你猜我知不知道她在哪儿?”
张树立在苏家的事败露后,云晚意立刻命人去查了他的生平,没想到就查到了这些,还派上了用场!
张树立浑身一颤,终于抬头,身子却抖的更厉害:“她,她什么都不知道,求你,求你别碰她!”
“她无辜?”云晚意的眸色陡然变冷,一字一句问道:“那黄家爷孙做错了什么,他们就该为你的私欲枉死?”
“药材从你这儿出去的,亓芷和生制云荒有什么用,不需要我强调,你若继续嘴硬,我不介意做一回恶人,让雅棠姑娘尝尝这药的滋味!”
“不,不要!”张树立听到这里,再也经不住,哭丧着脸道:“我说,我什么都说,你别碰她!”
闻言,那壮汉也不装腔作势了,厉声呵斥:“张树立!”
“堵上嘴。”常景棣冷冷吩咐道。
壮汉被谷雨死死扭住,又堵了嘴,说不出任何话,却还是从喉咙里发出哼哧的动静警告张树立。
张树立浑身颤抖,声音也抖的不成样子,像是忍着哭腔一样,道:“有人告诉我小姐的真实身份……”
“那件事我知道,说回黄家祖孙和冯东家中毒死亡的事。”云晚意不想让他说出她的身份,打断道。
张树立明白了,乖乖回忆道:“我来德善堂不久后,有人找到我,说知道我和雅棠的关系,愿意帮我一把。”
“我没银子,稍微有的一点
也全用在雅棠身上,压根无法帮她赎身,那人拿出雅棠的身契,让我散出去出事的方子,引别人购买。”
“方子主要功效是镇痛,作用显著,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前来,没多久,您就发现了其中端倪,不让我继续卖。”
张树立说到这,惴惴不安看了云晚意一眼。
确定云晚意不会发难,才继续道:“那人再度找上门,让我利用德善堂大夫的身份,将亓芷混入方子,炒熟的云荒也用生的取代。”
“做手脚的药材混入黄家媳妇的药材里,粮行的冯东家,还有孤寡的吴婆子,都是这样!”
话音刚落,人群里一个鸡蛋准确无误的砸在张树立脑门上。
紧跟着,唾骂和指责纷沓而至:
“这种人也配当大夫,真恶心。”
“他的姘头和没出生的孩子要紧,别人的命就是草芥。”
“原来是他做的手脚,我还在他手里抓了药,呸!”
“是我们误会德善堂了,不是德善堂的原因,而是老鼠屎坏了这锅汤!”
“德善堂还是可以的,治好了徐国公,瘟症时也慷慨解难。”
“这人渣半夜梦回,不会梦到那几个无辜的人吗?!”
“……”
张树立低垂着脑袋,似乎在各种骂声中清醒了些。
后悔的同时,还在为自己开脱:“我知道后果,可雅棠和孩子等不得,我不得不照做,我是被人胁迫的啊!”
“几条人命,胁迫便能如此?”云晚意吸了一口气,道:“指使你的那人是谁?”
“我……”张树立咬着牙,顿了顿道:“不知道。”
这反应,明显不对。
云晚意还要再问,一根利箭破空而来,直接射穿张树立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