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和云大小姐制造机会!”惊蛰赶紧将他的想法和盘托出,生怕常景棣继续怪罪。
等说完后,话锋一转道:“您想啊,您以镇北王的明身份见云大小姐次数不多,连话也鲜少说几句。”
“但以帝景的暗身份和云大小姐相熟,还能开开玩笑,万一这云
大小姐喜欢上帝景的暗身份,可怎么办?”
常景棣眸子一眯——是啊,他怎么没想到这一层?
转念又觉得不对:“本王是帝景,帝景便是本王,她便是喜欢,也是本王一人,你怕是要在本王眼皮子底下耍小伎俩。”
完了!
惊蛰看着常景棣眼底凉凉,后背冷汗直冒,赶紧辩解道:“那怎么能一样呢,您的身份,只有属下等人心知肚明。”
“在云大小姐眼中,您和帝景分明是两个人啊,仔细想想云大小姐在您面前,和在帝公子面前,是不是完全不一样?”
常景棣又是一愣,拨弄檀木珠子的手逐渐慢了,直到停止。
云晚意在他面前多的是谨慎和小心,连话都很少,更别说实话了。
可对着帝景时,从一开始的陌生到现在熟悉后,能开开小玩笑,十分轻松。
前一次施针,云晚意还给帝景额外做了个荷包。
虽然是给锦绣阁的样品,可那是她亲手所绣啊!
这么一想,危机顿时就来了。
常景棣瞥了眼惴惴不安的惊蛰,道:“算你的榆木脑袋这次立功了。”
惊蛰长舒一口气……
云晚意丝毫不知她走后,马车上的主仆还来了一招心理博弈。
她带着小满穿过长廊回白梅苑,半道经过荷花池,恰好碰到云柔柔从静园方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