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黑夜中走出黑暗的山林,这让李太贞激动不已,于是她加快脚步向山下河流而去。
站在山顶夜观大河,并不算太宽,可到了山下河边时才发现,大河滔滔于夜色中雾气茫茫,竟然看不到对岸的情形。
而河岸边除了她立身的地方还算平缓外,向上游和下游看去,都是悬崖绝壁,沿河岸而行寻找部落的愿望落空,前方已经无路可走了。
李太贞太累了,精神累比肉体累更加可怕,现在她只想坐下来休息一下。
怀着侥幸的心理,李太贞在河边寻了一块大石坐了下来,一脸绝望地看着滚滚东去的河水发呆。
月光下,河水金光跳跃,从上游而来的河水到了这里后,被河中央一片巨石阻挡。
水流从两边绕行而过,在河中央形成了一片面积不小的乱石岛。
看着柔和的月光洒在那片小岛上,绝望中的李太贞心中最柔的地方突然被触动。
昨夜,丛林、月夜、溪水、战神般的他、还有他的眼神,再次浮现在李太贞的脑海中。
“神一样的男人?还有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
李太贞再次被那双眸子所感动,自那一刻起,李太贞便深深地迷失在了那双眸子中,
不能自拔。
哦,还有那令人心潮澎湃的古老战歌,英雄的战歌……
“我还能见到你吗?你知道我迷路了吗?如果能再见你一面,就算死,我也无憾了。”
想到这里,李太贞再次流下两行清泪,为了那个月夜战神,她自灵界南方与他初见后,就变得越来越沉默了,她深深地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在无边的思念中,李太贞感觉到一阵疲惫袭来,她渐渐倒下身去,眼皮越来越沉,月光照在腮边的泪花上,凄美而哀艳。
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就在她似睡非睡时,蓦地,令人激荡的战歌传进了她的耳畔……
长刀所向,直指那北方的疆土;
残阳如血,流淌在南下的征途;
旌旗猎猎,召唤着东进的战鼓;
黄沙漫漫,挡不住西征的脚步。
中华自古多壮士,可杀不可辱;
忠孝自古难两全,含泪别父母。
满门忠烈沙场将,精忠报国真豪杰!
所向无敌!我军威武!
血染战袍,是男儿最美的华服;
马革裹尸,是英雄壮烈的归宿;
刀枪森森,挑颗颗强敌的头颅;
战车滚滚,碾排排悍掳的尸骨。
忠奸自古不两立,敌我辨清楚;
人生自古谁无死,丹
心照史书。
中击逆水荡穷寇,立马长**异族!
敢犯朕者!虽远必诛!
……
“是你……”
无限的惊喜瞬间将她的心灵充斥得满满的,猛然坐起身来,泪水早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
就在滔滔河水中央的小岛上,战神悬浮在月下,脸上带着拥有无上魔力的邪异笑容,静静地注视着她。
他只有英雄才会拥有的面孔上写满了思念,眼角也挂满了相思的泪水。
“呜呜……我终于等到你了,我终于等到你了!”
李太贞哭得像个孩子,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去,纵身跳进了滔滔河水。
任河水打湿了他的衣裳、没过了她的双腿,蛮腰,胸口、凝脂般的脖颈……
“不……”
战神般的男子发出惊呼,悬浮在空中的身体瞬间消失在了原地,一道优美的弧线贯穿于河心小岛与河水之间,而后冲天而起。
李太贞忘情地与她心中的英雄、月下战神、一统灵界南方的玄帝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他们抱的是那样的紧,仿佛要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中,融进自己的生命里。
相拥着飘浮在月光下,成为巨大月亮中的痴情男女。
咔嚓……
远处山林里,玄炎心碎的声音
传来,无际的痛苦令他的面孔抽搐个不停,无力地瘫倒在草丛里,灵魂仿佛都已经失去……
“玄帝,带我走吧,为了你,我可以舍去一切,哪怕背叛整个灵界……”朦胧中李太贞的话深深地刺痛着玄炎。
“你舍得玄炎那个孽障?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你对他没有情?”豫王的声音响起,不是质问,而是包含着万丈柔情。
“他在我眼里就是个孩子,一个资质很好,可却胸无大志,胆小怕事的孩子,我怎么会对一个晚辈有情?我梦想中的男人是你这样的盖世大英雄……”
……
李太贞和玄帝之间又说了什么?玄炎一句都听不到了,成股成股的鲜血自他的嘴里喷***,双眼中尽是痛苦和绝望,很快,他就失去了知觉……
封神榜十王挑战赛就这样一直沉默了半个多月,这下一些有心人终于坐不住了。
有心人要想利用这次王者封神的机会,尽可能挑起青年一代的战火。
青年强者殒落得越多越好,最好青年强者全部战死,这样一来,对于他们各自完成自己的野心,有天大的帮助。
赫连太再次把赫连家族的十死士:
赫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