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丢了东西,要舅舅捉贼,把舅娘捉起来当人质。舅舅破不了案,舅娘就要住哧牢,吃馊饭。所以她骂我。”
女孩说:“那也不应该,像舅娘这样的女人,嫁了舅舅这样的男人,还不知足吗?别说坐几天牢,丢了命也值!”
肖安又躺到竹床上去,眯起眼睛来想:“她知道我老婆又凶又懒。怎么知道的?”
那女孩以为他睡着了,其实肖安在回味以前的事。
晚上**之前,他老婆来把玩他的胡须。肖安的胡子又软又亮,好像美女的万缕青丝。
他老婆把手插到那些胡子之中,白日的凶悍就如被水洗去,只剩下似水柔情。
那个女孩看到这些胡子,也想来摸一把,可是他翻了一个身,把胡子压到身下,叫她摸不到,于是她叹一口气,走出门去了。
肖安睁开一只眼睛,看那破门里漏进来的阳光,他想起老婆乳上那七点蜘蛛痣,状如北斗七星。那些痣的颜色,就如名贵的玛瑙上的红绦。
那女人白天和夜晚是两个人;白天是夜叉,夜里似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