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有领域可以与之对冲,只好想办法解决禅院瞬。她先是试着催眠,“让我出去。”
禅院瞬有一瞬间的迷茫,“好……”迷茫消失,“个鬼!你在开玩笑吗?”
不知道是不是有特殊的咒术抗性,还是单纯的咒力磅礴,咒言的红线只困住了他一瞬,却没能控制他解除领域。
香织注意到他对咒言是有反应的,便加大咒力输出,“放我出去。”
红线将禅院瞬的手困住了,一点点强迫他解除结印的手势,结果他空着的手握刀,将刀刃朝着自己的耳朵捅去。
情急之下,香织化身妖狐,一个冲刺,握住他小臂,阻止他自戕,“我真不是凶手,你没必要这样!”
禅院瞬笑了,笑容舒展:“我知道你不是啊。堂弟的房间没有咒力的痕迹,也没有妖力波动,应该是普通人做的。”
“那你还?”
“我就想知道在你全力以赴的情况下,你与我孰强。”他英气的眉眼跳动着愉悦与疯狂。
香织的金瞳睁大,满脸不可置信,“疯子。”
禅院瞬耸了耸肩,满不在乎。
禅院瞬耳鼓膜虽然没有被捅破,但耳廓还是被割伤了,血汩汩地流,滴落在香织的衣袖上,濡湿了一片。
除此之外,禅院瞬握着刀身的手也被割伤了,血流一地。
香织认真地盯着那些伤口好几眼,却不见那伤口愈合,她不可思议地道:“你不会反转术式?!”
禅院瞬饶有兴趣地反问:“那是什么?”
香织死鱼眼:好的,没有反转术式还自残,真有你的。
禅院瞬见对方真的不想要跟自己决一死战,露出了很失望的表情,“真的不打吗?”
其实禅院瞬只要不断下死手,香织还是会尽力一博的,但面对一个如此关心自己的人,武疯子也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最终禅院瞬只好不了了之地收手,结束了领域。
平将门愣住,自己这个侄子的实力他是清楚的,没想到受伤的会是侄子。
平将国则直呼不解,“为什么不打了?”他了解自己这个堂弟,在武斗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正常来说应该至死方休才对。
香织已变回人类模样,她黑发如瀑,小脸白净,目光如流水,姿影弱惹怜。
再加上她身前是高大魁伟、肌肉贲张的禅院瞬,因此被衬得格外小鸟依人。
她的肩膀跟禅院瞬的腰一般细,夜行衣十分贴身的,还束了腰,这使得她的腰看起来如蒲柳一般,不堪一折。
她紧紧抓着禅院瞬的小臂,不肯松懈,磨光紧盯着他的伤口,目不转睛,反复确认着什么,应是很关心禅院瞬的伤势。
二人距离不过三尺,身影重叠,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方才在领域里花前月下呢。
平将国于是狐疑道:“你们有故事?”小老弟,你不会放水了吧?
这时有人踏着清风而来,姿态悠然,如闲云野鹤。
他身穿水蓝色直衣,霜雪般的白色长发披肩,沐浴月光,风华皎皎,宛如月中仙。
其声甚是清澈动听,透着点悠哉游哉的意味,“阁下庭中好生热闹啊……”
平将门旋即道:“五条公子来了啊。这小贼入室杀人,杀的还是我儿,还请公子替我儿讨个公道。”
五条霄看了看包围圈里的香织,顿时笑得眉眼弯弯,“怎么次看到你,你都在被围杀?”
香织无奈,“可能这个时代不欢迎我吧。”
平将国左看看有看你看:“你们也认识?!”他已经开始脑补狗血三角恋了,脑子根本停不下来!
平将门眉头紧皱,“五条公子莫不是要徇私?”
五条霄不以为然:“她不是说自己是被冤枉的么,不妨给她一个机会。”
平将门也觉得这事情有些问题,这穿也夜行衣的小贼他见都没见过,跟小儿子结怨的概率并不高。尽管小儿子喜欢惹是生非,但多半惹的也是些贵族家的公子小姐,那些人平将门多半也是见过的。
他原先还猜测这小贼是入室偷窃,被小儿子看见了,担心被告发,就怒向胆边生,但如今看来基本不可能。这小贼认识两大家族的家主,不可能缺钱到需要偷吧,尤其是禅院家,可是很有钱的。
“行吧。”平将门应允了,“不过我只给她三天时间,三天后还抓不到真凶,就只好对不住了。”
作为跟禅院家有紧密联系的人,平将门认识不少能人异士,只要五条霄和禅院瞬不帮那小贼,他就有办法处置。
五条霄摇了摇扇子,笑着点头。
禅院瞬只想着打架,没有反应,看表情应该是在思考如何挑衅下一个对手。
香织也没有反对,并且心中已有思量。
平山盛怎么说也是武家的孩子,身体不说孔武有力,那也绝不是病痨子。寻常人就算要杀他,肯定也得费点劲儿,途中平山盛也会喊叫,要做得那么神不知鬼不觉,只可能是先将平山盛麻醉或者迷晕了。
‘房间里的香……’
香织已经有了调查方向,因此笑了起来,“好,多谢宽限。”
她去平山盛屋中搜寻一圈,找到了精美的黄金香炉,而后从中取走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