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惨嚎,有几根手指头丢在了门口,那些黑衣人便逃也似的离开了院子,不见了踪影。
这些人虽然罪不至死,但是活罪难饶,留下他们一根手指头,也算是给他们一点儿教训,比起死掉的那几个人,他们已经是很幸运了。
摆平了这件事情,谷浩然又在齐钰家里住了两天,喝了几顿大酒,庆祝我和邋遢道士劫后余生,而且我还得了一把胜邪剑。
两天之后,谷浩然便带着那把铸好的剑离开了,并且给我们留了联系方式,说以后常联络,如果有需要帮忙的话,可以随时联系。
这件事情之后,我们已经算是过命的交情了,自从我出师以来,树敌颇多,不过也交了几个朋友,比如邋遢道士、钟锦亮,还有这位叫谷浩然的剑道大师。
谷浩然走了,但是我和邋遢道士还要留一段时间,因为他的雷击木剑还没有铸好。
如此过了十多天之后,我突然接到了燕北的邻居张爷爷的电话,他跟我说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