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安俯下身子,在萧信的耳边说了两句话,声音小到连两个跟班和小厨娘瑾雪都没听到。
萧信听闻此话后有些迟疑和犹豫:“这事,可有点难办啊。”
陈玄安淡淡道:“咱们圈里都知道你萧少最爱并蒂莲,这三两万可够你找上不少上好的绝色了。”
萧信听了此话,眼前一亮,似乎几对娇俏可人的并蒂莲已经出现在了眼前,他搓了搓手,道:“陈少你可要说话算话呀,我不是吹,我爷爷宋国公的名头那也是很管用的,你放心,这事我肯定给你办成。”
然后他又瞅了瞅两个跟班,给了个让陈玄安放心的眼神:“放心兄弟,这事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陈玄安此时才松开了他的手腕,淡淡道:“今后还得多仰赖萧兄了,我们陈家现在是墙倒众人推,可我有钱啊,然后你萧少又有权,咱们以后可以深度合作一下子。”
萧信正揉搓着被陈玄安捏疼的手腕,闻言立马捡起折扇来,又是“啪”的一声打开,折扇轻摇,自命风流道:“好说好说,你说也奇怪,我以前咋没发现和你陈兄这么的投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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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安被这货逗笑了:“我也是,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把迎香让给你的!”
“诶,”萧信连连摆手,“陈少你这就是客气了,兄弟我以后保证不去迎香姑娘那里了,朋友妻岂可戏!”
陈玄安笑着摇头:“那都是你的自由,不用给我保证这个,现在你就帮我把那件事办好就成了。”
萧信抱拳道:“陈兄你放心,就这两天,我一准给你办成了!”
说完此句,他就要往外走,眼睛却不时地在瞟地上的那个木盒,似乎在犹豫是否要将这个东西拿走。
陈玄安半躺在床上,吹了吹那菜刀上鸡毛,淡淡道:“这个东西,我也用不着了,萧兄拿回去喂狗吧。”
萧信立马道:“陈兄你这是开玩笑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这次来就是专程来物归原主的!”
陈玄安笑了笑:“如此就多谢萧少了。”
萧信闻言,立马带着两个跟班,风一般地溜走了。
“少爷,他这次来就是来羞辱你的,你怎么能和他称兄道弟,又放他走呢?”瑾雪捡起了地上的死鸡,拍了拍上面的尘土道。
陈玄安耐心道:“你不懂,现在形势比人强,就算我杀了他,宋国公府会放过我们吗?现在这样,诱之以利,反而能让他为我所用。”
瑾雪皱眉,似乎有些不认识般地打量着陈玄安:“少爷你竟然好似有脑子了,你从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老是把什么‘我陈玄安一生行事,何须向他人解释’,只要有仇,管他是皇子公主的,绝对是不隔夜的。”
陈玄安叹气,所以原主那个无脑纨绔才会落的个如此下场。
他拍了拍床沿,示意这个小厨娘坐在他的床边上:“来,给我讲讲我昏迷的这两天,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瑾雪顺从地坐在床边,没有说话,反而是去伸手便去拉他的裤子。
陈玄安瞬间拉住了她两个手腕:“你干嘛?”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用不用再抹上些草木灰。”
在大明龙气的加持下,他的伤处非但不疼了,反而有一颗种子正待茁壮成长着,这神奇的一切是无法解释的,所以陈玄安当然不能让瑾雪看。
陈玄安笑道:“你放心,少爷我是谁呀?小小割伤不足挂齿,快先给我讲讲府里的事。”
瑾雪有些担忧地看了陈玄安的伤处一眼:“不流血了吗?”
“早就不流了。”
瑾雪看着少爷红润的脸庞,点了点头,开始讲起了府里发生的事情。
当天,陈玄安当街调戏微服出行的永宁公主,被她的三个属下挟持着,公主亮明身份后给他当街阉掉。
叔叔陈逸虽然震怒不已,但也只能无奈地上了请罪的折子。
可第二天的朝堂之上,群臣像是约定好了的一般对他群起而攻之,他的二把手户部侍郎更是亲手呈上了上司贪墨的证据,五年来至少贪墨二千万两白银,足足抵得上国库半年所得!
“堂堂户部尚书,我大明财政尽归你之手,结果却是个贪墨民脂民膏的蛀虫!”
垂帘听政的太后震怒,当场下令将陈仪下了天牢。
据说陈逸当场一言不发,似乎默认了他的罪行一般,直到被禁卫军押解,他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立时道:“臣有话说。”
皇上下令,容陈尚书将话说完。
此时的陈逸将头上的顶戴花翎取下,朗声道:“原本罪臣已经无话可说,可我家中还有先帝御赐的免罪金牌!”
太后冷冷道:“除非你交出那些银子来,否则就是先皇在世也免不了你的罪!”
陈仪跪倒在地,将顶戴花翎放在地上:“罪臣并非是要免我之罪,我只求陛下与太后能够赦免我侄儿陈玄安之罪,他如今还身受重伤,受不得牢狱之苦。”
太后冷哼了一声,刚要说话,小皇帝抢先道:“朕准了。”
他又有些担忧似地看了看那帷幕后头,补充道:“陈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