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们一时间都觉得格外的意外,毕竟黑爷的手机跟一般的不太一样,之前黑爷已经找了一个在城里的朋友,让他把自己的手机信号放到最大,而且还在里面植入了一种强大的黑客技术,可以保证这个电话在任何山区里面,打电话接电话全部都可以顺利的进行。
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我们不可避免的有任务的时候,就是要天南地北的到处跑,就算是坐电梯或者是在地下十八层,都是拥有一样的非常强大的信号。
更不要说现在还在村子里面,在平地上,只是因为这里的光线有点儿暗淡,但是我们正常的手机都清楚,光线跟信号没有任何关系。
我们在门口顶了一阵子之后,就发现脚步声开始慢慢变得少了一些,刚开始我还以为那仅仅只是我自己的一个错觉,但是没过多久,我发现外面已经基本上没有挪动脚步的声音了。
然而我们并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反而是越来越胆战心惊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情有古怪,心里面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于是也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让我们觉得奇怪的是,脚步声停了,自然也就没有人朝着我们这边行进了,但是敲门的声音仍然还在进行,而且不是一个人不动如山的那种敲门声,是好多个人和好多双手在敲门。但是他们从最初的准备进屋子里面来,到现在的只是敲门,一点儿都没有冒犯的意思,这样的转变,说来就来、而且还没有一点儿过渡和转折的过程,让我们都觉得格外的意外。
而且这样的变化来的毫无征兆,让我们所有人一时间都摸不着头脑,于是我们都更加的警惕起来,门外的敲门声也都是不甘示弱,气氛就这样一直僵持到了晚上的时候。
晚上的时候,我们这边事情并没有出现任何的转机,而且最让我们受不了的是,这种敲门的声音,在到了傍晚的时候,居然已经开始有了点儿愈演愈烈的姿态了。最开始的时候还是有点儿扰民的,那种非常讨人厌的敲门声,到了傍晚的时候,这些僵尸村民不知道为什么,或者说就像是收到了某种信号,或者是遇到了什么刺激一样,他们开始疯狂的用拳头砸门。
这让我们在暗室里面每一个人,都觉得不堪其扰,毕竟这暗室里面空间非常的小,基本上就像是我之前在家里面,那个最小的杂物室,或者是一个非常封闭的公共洗手间。
连窗户都没有,室内的气温还特别高,而且屋顶什么的也不算是特别的结实,墙壁都有一种快掉下来的感觉,那个门乒乒乓乓的一砸,我感觉墙都已经快要掉灰的感觉了。
但是他们一直都连续不间断的,开始开外面砸门,好像是因为我们不出来,就这样就可以拔苗助长,快一点让我们不堪忍受这样的动静,然后直接送上门出去了。
但是我们并没有如他所愿,虽然这个地方已经快要被他们砸的,整个都快要塌下来了,我们都躲在门口的那个位置,光是被外面那群僵尸村民们锤门,所撞起来的粉尘,我们几个都已经开始快要被呛得气管炎了。
但是我们现在还是没有想出来任何的办法,毕竟现在我们也不可能出去,跟那么多不知道都是什么情况的村民们,正面刚或者是直接冲出去使一个法阵。现在的状况比我们之前见过的,任何的情况都要特殊一点儿,这基本上是我跟着黑爷出任务以来,最棘手的一次任务情况了。而且现在我们需要联系的人,最开始的时候电话忽然打不通,到了现在我们这边的信号,却忽然之间中断了,这简直是最奇怪不过的事情了,黑爷的电话大概是国内信号最好的了,十几年信号没有出过任何的问题,却忽然在这个人员众多的小村子里面,忽然之间就翻车了,实在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更让人觉得难以置信。
好在捶门声音持续到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们这次已经没有力气,去做任何的怀疑了,因为毕竟两个多小时的折磨,已经让我们得听觉神经都开始有点儿、属于一个脱线的在逃状态了。以至于一开始这个声音停止的时候,我们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耳朵基本上已经都快要,仅仅变成一个摆设了。
直到那个锤门的声音很久都没有出现了之后,我们这才明白过来,在暗室里面等待了快要半个小时,我开始尝试着打开暗室的门,张起灵跟黑爷一直都在我的身后,保持着一个随时警惕着,以备不时之需立刻出击的动作。
然而出乎我们意料的是,等到这一次我们打开大门的时候,发现村人们居然真的已经离开了我们的门前,我开始打着胆子在暗室的周围,开始了慢慢的四处张望,但是仍然没有看到他们的任何身影。
于是老人开始带着我们,悄悄返回之前所在的那个房子,到达了地方之后,我们发现那里相比于之前我们的那个暗室里面,这个地方显然被破坏的更惨,而且到处是碎片屑。
但是收拾收拾我们还是觉得应该就在这里过夜,毕竟那个暗室里面的粉尘实在是太多了,如果在继续住下去的话,可能保不齐我自己一个健健康康的大活人,肯定也会直接粉尘过敏、或者是更严重一点儿,直接气管炎什么的。
打成了这个商量之后,我们开始在这个地方继续生火,但是锅碗瓢盆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