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我们告知黑爷说钓鱼时遇到了尸体,黑爷皱了一下眉头,但是没有当回事儿,因为毕竟对于干我们这一行儿的来说,见到尸体不是太正常了吗?
黑爷点点头说:“这个事情我之前去小卖部的时候,好像听村东头那个大姐说过一句,说那个鱼塘旁边儿确实死了一个人,现在警方都已经拉起警戒线,不让任何人过去了。怎么你们就是在那个池塘旁边儿垂钓的时候,遇到了死者?”
我们点点头,顿时明白了黑爷的意思,他的意思是既然是我们发现了死者,看来也是我们报的警,处理的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就根本没什么可说的了。
而且警察如果愿意接手的话,就说明是谋杀案件,刑事案件之类的,跟我们这种灵异事件,应该是八竿子打不着得了。
这个我也理解,因为确实是这样的,如果世界上那么多个地方,每死一个人就被说成是灵异事件的话,那我们这些搞灵异的,岂不是比警察还要忙了吗?
而且警察管的还全部都是除了意外之后的现象,我们呢?连着种自杀情况可能都要怀疑,怀疑人家到底是不是,被什么东西操控自杀的。
说不定人家姑娘也有可能是意外失足,或者是纯粹自杀什么的。我们和警察全部都是在白费工夫而已,我摇摇脑袋,心说也有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不过每次等我想要把这东西翻篇过去的时候,心里面就会想起那个奇怪的纹身。
这时候叶荷也没有那么的粗线条,似乎他也是想到我要说什么,于是挑起了这个话题:“我们之前去池塘的时候,发现那个女死者的身上有一个,非常奇怪的图案,似乎不想是什么本地人的宗教信仰,我也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叶荷说不是宗教信仰,那也应该就不是了,因为从小叶荷就是在这里长大的,而且还有一段时间,村子里面的老书记病了,叶荷代替老书记去了各个村子里面慰问,各个地方的风土人情,他从来都是最熟悉不过的,是我们这里最厉害的行家了。
黑爷顿了一下,放下碗筷开始询问我们说:“那是什么图案?你们谁能记下来?画给我看看……因为这种情况下你们也知道,如果在死后存在花纹的话,那很有可能是遭到诅咒死了,如果你肯能画出来花纹的图案,我们就有可能判断了。”
我想了想之后,基本上看了一眼就已经记下来了,因为那个年轻的女子在水里面泡着,皮肤整体来看非常的白皙,再加上他原本就穿着白色的衣服,被水湿透了之后,隐隐约约已经看穿了很多很多了。
于是我放下筷子找出来一支笔,随后直接把后背上面的那个图案,直接拿出笔画了出来。叶荷只是匆匆的扫上过一眼,朱良基本上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不过叶荷只看了一眼之后,就立刻惊呼说:“你这是怎么记下来的?这也太想了吧?
我感觉你细节上面的线条,画的居然都一模一样,虽然说你的笔法,一看就是没有什么美术天赋和基础的 但是画这种东西真的非常可以了,你这记忆力也是天生的吗……我虽然画不出来,但是看一眼就知道是这么回事儿了。”
我谦虚的笑了笑,心里面也开始松了一口气,毕竟像就好了,我自己心里面也没有一个感觉。画东西全部都是三分靠想象,七分靠猜测,记忆就是一个底色而已,但是现在能够成功的完成,我自己也觉得挺意外的。
黑爷没理会我们的说笑打闹,看了一眼我们的图案后,黑爷坐在旁边开始了思考,随后拿过了我手里面的笔,然后在我的画作上面,又寥寥几笔开始勾抹了几下,然后把纸张举起来对着我,然后说了一句。
“你看看具体的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吧?你在最里面的时候,应该是有几条线画错了吧?”
我点点头,毕竟刚开始画的时候就感觉不是特别对劲,原来就是这里出了问题,现在被黑爷勾抹几笔之后,就发现这个东西跃然纸上了之后,就真的是忽然之间活灵活现了。
看着黑爷的这个画面,随后我仿佛真的看到了,那个死去的女人还在我的面前,就好像真的还在还原被法医抬走的那天一样。
我傻傻的点点头,心里面觉得我哪里是厉害,厉害的根本就是黑爷好吗?
明明都已经人过中年了,居然心里面还能记着所有看过的图案,并且随随便便一画,就是手到擒来,就连别人注意不到的,细枝末节的地方也被拿捏的非常好。
看到我点头之后 黑爷回屋里拿出一本书,我们好奇黑爷究竟有多少书,毕竟每一次都能拿出来不一样的,至今为止我还没有见到过重样的呢。
黑爷翻开了他们羊皮书,随后从里面找到图案给我们看,我们几个全部都瞪圆了眼睛,因为这真的是原版,跟那个女子身上的一模一样,而且看起来像是机械画上去的感觉。
跟我们自己画的线条比例不一样,每一个地方全部都非常笔直的,和尸体身上居然是真的一样。
黑爷看了我们一眼之后,笑着对我们卖关子说:“行啦你们这群小扫把星,出门钓个鱼还能把案子调回来,真的是厉害了……走吧,这次还没等着休息几天呢,又要有活儿干了。”
我们面面相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