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像看到了奇怪的东西……你们也看到了?”阿新一脸的困惑和不解,他看着其他人小声的问了一句。
“我看了!她的脸有那么一瞬间……像个鬼……”另一个男的看着阿新回答道。
“我我我……我不确定,我再看一眼……”另另一个男的一脸的不确定,于是又抬头慢慢的往窗口上探去。
其他人听他这么一说,立马都觉得跟他一样不确定,于是他们又齐刷刷跟着他一起再次往窗口上探头上去。
然后在他们把头伸上去的时候,猛然见一张鬼脸就怼在他们眼前,那张鬼脸甚至就挤在窗户上直接跟他们来了个脸对脸。
“啊啊啊——我的妈呀!”
“哎呦我的妈!”
这一对视瞬间把几个人吓得一激灵,纷纷反应过激的往后一退,差点直接就摔个大屁墩。
“你们这些臭男人,偷看什么呢?”沈昭儿抬手在脸上抹了一下,又恢复了正常的脸,贴在窗户上直勾勾的盯着他们说了一句。
几个男的被她刚才那么一怼脸吓得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听到她清甜的声音后,这才回过神来。
但是他们这回都不敢再靠近窗边了,都直勾勾的打量着她的脸。
又看错了?不可能,第一眼可以说看错,但第二眼怎么还会错?
但是现在看着好像又没什么问题啊?
难不成刚才真的是眼花了???
可是他们看到了两次……两次真的是眼花吗?
阿新几人已经不是怀疑自己的眼睛了,而是开始怀疑人生了。
沈昭儿就站在窗户,目光幽冷的盯着他们看。
她的目光让阿新几人都感觉心里莫名的有一股寒意。
“你们很喜欢偷看?”沈昭儿突然对着他们嘴角微微一勾,露了个嘴笑眼不笑的诡异笑容。
这个笑容确实很诡异,她的嘴勾起来却感觉不到任何笑意,而且她的双眼中还露出一股阴森的目光。
阿新几人心里的寒意反而被她这个阴森的笑意弄得更强烈了起来。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突然不想继续再待在这里了,于是都慌张的转身跑开。
他们跑进了正屋里后,又聚在一起议论道:“这女的……这女的怎么给我一种让人害怕的感觉?”
“我也觉得,好看是好看,但为什么阴森森的?”
“阿新,你看上的就是这个女的吗?还是躺床上睡着的那个?”
因为被沈昭儿一连两吓,他们都没注意去看床上躺着另一个女的了。
所以也没看到床上那个女的长什么样。
阿新直接摇头:“不不不,这女的眼神让人很不舒服,我不喜欢。阿喜才喜欢这种,给他吧。”
“对啊,这女的眼神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看多了我都觉得可能会做恶梦。”
就在这时,突然有个人从外面跑过来,冲着阿新喊道:“阿新,快去看你妈,你妈晕倒了。”
阿新一听那人说他母亲晕倒了,吃惊的看着那人问道:“你说什么?我妈怎么会晕倒?”
那人说道:“刚才你妈被一头牛追了好长一段路,等我们去追牛的时候,你妈就突然晕倒了。村长说,你妈身体本来就不好,又被牛追着跑了很久一段路,老毛病发作了。”
一听他说是老毛病发作,阿新连忙朝着那人跑去:“她现在在哪?”
“在村长家。”
接着那人就拽着阿新又朝着村长家跑了过去。
在他家的几人并没有都跟着他去看他妈的情况,就阿新自己去了。
剩下的几坐在屋子里互相议论着刚才看到的那两个女人。
而此时的沈昭儿转身回到了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已经沉沉昏睡过去的党小癸,并没有躺下,而是盘腿坐到了床尾的位置。
刚吸收了党小癸的阴气,她需要将这些阴气都收入阴珠里。
她这里现在倒是安安静静了,但外面已经乱成好几团。
一团是追着牛小小乱跑的村民们,一团是村长家昏倒的阿刀婶。
阿刀婶刚才被牛小小追着跑,跑得太狠了,加上又惊又吓的,现在心脏有些无法负荷,直接晕倒了过去。
村长家找来村医正在给她做治疗,很快阿新就找了过来。
另外还有一个在村里四处乱转却怎么也找不到魏重君的二儿子阿喜。
阿喜也很不解,就一个三岁小屁孩,怎么就那么难找呢?
她到底跑去哪了?
此时的魏重君已经到了村子的后山上,这座山比较高,正好能看清村子周边的情况。
她爬到了一棵树上,坐在树上的望着山下。
团团就趴在树头上,望着远处吐着舌头。
魏重君坐在树上看了一眼村子周围的山地,发现干旱的面积已经扩散到了村子外好几公里的地方了。
就连她现在坐的这棵树,叶子都掉光了。
并不是因为到了秋天才掉的,因为这树干都跟着一起干了。
“看来这个村子里确实有什么东西,正在吸收着这片地的水份呢。”魏重君左看右看,又转头看了看自己所在的这株树。
这座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