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蜈蚣头的牙并没有被魏重君砍下来。
她就是想吓吓它,让它老实一点。
然后她对蜈蚣头说道:“你乖一点,别咬人,等我去三丽墓的时候再把你送回去,到时候再把你的身体解开就行了。”
听到她这话,蜈蚣立马抖着两根胡须疯狂回应她:好的好的好的好的好的!
魏重君这才拍拍它的头,让老罗把剑收了回去。
然后再次道:“在这里什么都不准咬哦,不准咬人,不准咬椅桌腿,也不要去啃门框、树头、石头这些。”
蜈蚣头:“……”
魏重君道:“反正你身体都没了,也不会饿,饭也不用吃了吧。但你要忍忍你牙痒的毛病,我这院子里的东西可不能拿来当磨牙棒。”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话刚说完还没过半个小时,就传出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
“嗯?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云中豹耳朵比较灵,立即就听到了这个声音。
顺着声音找过去的时候,就发现某颗前半个小时还被警告不要乱啃东西的蜈蚣头,正在躲在楼梯下边的墙角处啃墙……
云中豹:“……”
感觉被发现的蜈蚣头也停了下来,似乎在望着他:“……!”
云中豹蹲下来打量着它:“你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连脚都没有,你是怎么从客厅那边跑到这里来的?”
蜈蚣头:“……”
云中豹看着已经被啃了一个洞的墙,一只手握成了拳,然后在那扁平的蜈蚣头上用力锤了一下。
蜈蚣头:“……!”
云中豹对它道:“你这样我让小君过来把你的牙砍了!”
蜈蚣头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见它指着自己的牙,似乎又明白了什么,连忙把牙一收。
云中豹用手一把抓住它的脸边缘,将它拎起来丢到了院子里。
魏重君正在院子里给鳄鱼爷爷搓澡,看到他突然把那颗蜈蚣头扔出来,茫然的望着云中豹:“怎么了?”
云中豹面无表情的道:“你问它。”
魏重君看着那蜈蚣头问道:“你干什么了?……嗯,你是不是啃坏什么了?”
蜈蚣头:“……!!!”
魏重君看向云中豹问了一句;“啃得严重吗?”
云中豹道:“它把墙啃了一个洞。”
魏重君:“……你打它呀。”
云中豹:“打过了,头太硬。”
魏重君笑了:“哈,那就多锤几下。这蜈蚣头没了身体,因为烦躁和不安等一些负面情绪,会让它牙痒的想到处咬东西。”
云中豹:“那你不管管它?把它的牙剪掉吧。”
魏重君望着被丢出来翻了个底朝天的蜈蚣头,说道:
“还要把它放回去呢,要是牙没了,它还怎么吃东西?它这牙要是剪了,就长不出来了。”
云中豹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大蝎子从角落里爬出来,爬到蜈蚣头边用钳子将它的头翻了过来。
然后还用钳子在它头上敲了两下:“梆梆~”
蜈蚣头:“……???”你敲我干什么?
大蝎子又敲了一下:“梆~”谁叫你乱咬东西。
蜈蚣头:“……”
魏重君又继续给鳄鱼爷爷刷背。
这位老爷爷的背几十年没刷过,前几天不知道跑到哪个泥潭里死亡翻滚去了,搞得一身都是泥,然后又晒得干干的脱都脱不掉,今天跑过来找她搓背来着。
“哎呦哎呦,老爷爷你这么大年纪的一只鳄鱼了,你怎么还像个年轻小鳄鱼一样在泥里打滚呢?看你这背上的泥,你看看,你看看……”
魏重君一边给鳄鱼爷爷搓背上的泥块,一边叨叨的说道。
正眯着眼睛享受刷背的老鳄鱼:“……”
袁青云和党小癸一人提了一桶水过来,然后放在魏重君身边。
党小癸看着魏重君撸着袖子裤管,露着小短腿小胳膊,拿着一个老丝瓜,骑在一条几米长的大鳄鱼背上刷背。
她有些害怕的望了望那鳄鱼头,默默的往后退了退,问道:“它看上去年纪好像很大,多少岁了呀?”
魏重君边刷边道:“一百多岁了,是个货真价实的老爷爷。”
袁青云喃喃低语的道:“……我为啥要帮你提水哇……”
魏重君听到了,不过也没说她。
叶安安拿着一个葫芦瓢过来,放在水桶里。
等魏重君刷完一遍后就用水瓢打水往老鳄鱼身上泼去。
清水将鳄鱼背上的污泥冲走,露出被刷干净的鳄鱼背。
党小癸看了一眼旁边的另外几条全身也是脏兮兮的鳄鱼,忍不住道:“这几条不会也要搓吧???”
这是排队等着魏重君给它们搓澡呢?
可真会享受!
但这搓下去得搓几个小时?
那几条鳄鱼转头看了党小癸一眼,吓得党小癸往后躲了躲。
叶安安倒是有点兴致勃勃的撸起袖子,对着另外几只鳄鱼招手:“我也来给你们搓搓,来来来~~~”
那几只还在排队的鳄鱼,抬头左看看,右看看,看了看叶安安,随后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