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去了,走不开,嘿嘿,要不等一会?”
“不,不用了,我不加入,村长,我还没想好。”宁奕起身推辞,老书记不解的看了眼村长。
“枪我还是会给你们,它们本来的归宿就是这里。我……”声音有些哽咽,感觉眼泪要控制不住,宁奕夺门而出冲进房车,
从床底下拽出一把56式冲锋枪,一把56式半自动,一把上弹用的弹桥,
在行李架上抽出一整箱子弹,夹在腋下回到了收发室:“给你们吧,本该就是你们的。”
老头嘴丫子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摆弄着安了瞄具的半自动步枪连连称赞:“这枪真特么漂亮!嚓特么的,我看这回谁还敢抢我……”
“小同志放心,我们坚决守住阵地!无论任何困难,绝不退缩半步!”
“嗯!”
就在这时,棕色皮肤男孩嘤咛一声先醒了,其他两个女孩也先后睁开了眼睛。
老头一拍脑门:“哎呦卧,醒了!我先走了啊,我岁数大,在这不合适,你们坚守阵地,我先撤退。”
不等宁奕回话,老头抱起枪拎着子弹箱一开门直接颠了。
蔡江龙的父亲拎着两个热气腾腾的水桶走了进来,他母亲在后面端着三个的红色大洗衣盆。
“柱子,你还在这看着啊?你多大岁数了你知不知道?挺大个村长不要个脸!”
女人一句话噎的村长大脸一红,连话都没说这汉子就转身跑了。
刚刚慷慨激昂的三人同盟瞬间只剩了宁奕一个:“卧槽,这么快吗?”
“你们等等啊,我这还得去拎几桶水。”两人放下桶和盆转身消失在门口。
男孩用手擦了擦眼镜上的水珠,牙齿打颤问道:“先,先生,您这是准备做什么?”
宁奕重新坐会炕沿,摆出了一副恶人模样:“刚才的情况你们都看到了,可以救你们,
但你们需要在这脱光衣服,洗干净身上污渍,确保没有被感染才行。”
面面相觑间,右面女孩突然伸手接住了鼻孔里流出的血。
表情僵硬,声音颤抖,她流着泪看向宁奕手里的枪,哆哆嗦嗦的问话里早已知道了答案:
“先生,我,我要死了,对吗?”
该来的还是来了吗?
宁奕点头,缓缓举起手枪对准女孩,其他两人瞪大眼睛连忙捂着嘴惊恐的退到了墙角。
流了鼻血的女孩缓缓闭上眼睛,面向枪口没有躲闪也没有求饶,只是静静等待着枪响,
泪水从她眼角滑落,紧闭的双眼不住颤抖,嘴里一遍又一遍低低的呼唤着妈妈。
宁奕放在扳机上的手松了,这女孩让他想起了从阅览室窗台一跃而下的男生,他准备再等等。
两分钟过去了,枪声没有响起,女孩的鼻血止住了,她说鼻梁疼,似乎刚刚只是撞到了同伴的后脑勺。
差点误杀,宁奕松了口气,亲见同伴自杀的经历唤醒了他的人性,一个母亲的孩子因此活了下来。
女孩迟来的痛哭终于爆发,哭了一会之后她才看清了宁奕的笑脸,也看清了同伴后怕的唏嘘。
蔡江龙父亲又送了两次热水,抱来了三套崭新的手工棉衣裤,问过鞋号后又拎来三双棉鞋袜。
“村里老太太做的衣服,老头鞋是供销社拿的,是磕碜点,但肯定恼和,埋汰衣服搁一边,我一会过来洗了。”男人交代完之后便再也没出现过。
宁奕心无杂念的看着三个十七八岁的外国孩子洗掉身上污秽,并对他们进行了检查,
那个没有完成的仪式似乎驱散了他心里的邪恶,让他重新找回了对生命的耐心。
刚刚流鼻血的女孩鼻梁青了,三人身上除了尚未痊愈的脓疮和擦伤之外,并没有被丧尸攻击过的创伤。
这对宁奕和他们三个来说都是难得的幸运。
同样的舶来人口,只不过在别墅区里那次要惨的多。
“先生,我能穿那些衣服吗?”男孩捂着裆部指了指宁奕身边的衣服。
“你先面壁,她们先穿,转过去,上窗户那站着去!”
宁奕用手枪指着塑料布封着的窗户道。
“好的先生。”男孩应了一声便转身走到窗边,女孩们开始穿衣服。
内裤是红色棉线的四角裤,居然还有久违的棉线衬衣裤,
套上手工棉衣裤后,这两个女孩又陆续穿上了棉袜和毡面老头鞋。
跟蔡江龙二叔脚上的那双一样,鞋面接缝在脚面上。
之后她俩拧了下湿漉漉的头发,一起挤到宁奕左边,整个人都贴上了火墙。
“真的很神奇,这面墙会发热,很温暖。”
“是的,衣服也很暖和。”
往旁边让了让,宁奕招呼光着屁股的男孩:“那小子,你过来穿衣服!”
“好的,先生。”
嬉笑声中男孩慌乱的套上了内裤,惊慌失措的尴尬让人忍俊不禁。
宁奕带着两个小姑娘去隔壁取了毛巾,可她们却拒绝待在老书记那屋,
始终像两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宁奕后面。
男孩穿完衣服之后,跟屁虫变成了三个。
衣服刚穿好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