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人前光鲜,但背地里不还是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男人伸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房间:“那里,有个牢房,之前输了钱给不起的人就关那里面,
有人甚至让自己老婆来这跟人睡觉还债,
一群人对一个,你知道有多……唉。
你见过用斧子剁人手指吗?
你见过因为一把牌妻离子散的吗?
你见过有人为了还债把自己朋友拉进来,最终害得家破人亡吗?
你没干过这行就永远不知道设局来钱能有多快,
我缺德事做的太多了,
我都没想到自己能逃到这来,
还能多活这么多天我知足了,呵呵呵呵呵。”
说到最后,男人似乎连控制脖子的力气都没了,头不受控制的垂了下来,
不过几秒之后他又强撑着将头抬了起来,伸手抚摸着大黑狗的头:“大,大黑,是一条狗。”
“我知道。”
“它能听懂人话,很乖,它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求你,求你不要吃它的……”
话没说完男人头又垂了下去,这次他彻底不动了,
胸膛不再起伏,捂着伤口的手垂落,肌肉松弛,肚子一下鼓了起来。
大黑呜咽着去拱男人的头,蒋华捂着嘴向后退,退了没几步脚下拌蒜又摔倒在地。
宁奕看了眼地上的露娜,转身走向孙闯说的牢房,他准备把露娜关里面。
这是个魔窟也好,是个什么其他地方也罢,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都不重要,
现在,它姓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