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刚起飞,宁奕就被飞机上扔下来的东西砸中了脚。
认清那是两把步枪和两件背心后,他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抱起东西转身就往别墅区跑。
直升机的声音和光柱吸引了丧尸的注意力,同时也掩盖了宁奕的行踪。
几十个丧尸在地面追着直升机往小区外面方向移动,宁奕则趁着这个当口顺着来时路冲回了陈轩家的院子。
一脚踹开房门,宁奕刚回身把门关好,右肩突然被人狠狠打了一下!
肩头吃痛,手里东西掉到了地上,他捂着肩膀连退几步,这才发现之前被他扛回别墅的外国女人正举着个花瓶躲在门后。
全员撤离,这个人质对他来说已经没有用了。
“草!”宁奕大骂一声,掏出手枪对准直接开了枪。
“砰!”
“哗啦!”
花瓶在地上摔得粉碎,可这一枪却没有打中。
宁奕肩膀刚被砸伤,手臂并没有完全抬起,子弹擦着女人大腿射进了门边的墙里。
那女人吓得捂着脑袋蹲到了地上。
“我草尼玛!”再次与同伴分离的伤感掺和着被偷袭的愤怒瞬间点燃了宁奕,
他前走两步抓着女人的头发将她拎起来,一脚踹进了客厅。
手枪插进胸前战术马甲,宁奕快走几步抬起拳头刚要再打,那女人却举起双手哭了起来:“不,不要打我,不要再打我了,求你了……”
颤抖的双手和哭腔让宁奕想起了王雪静害怕的样子,他住了手。
后退几步看着女人,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没什么脸面对她。
“宁奕,是你杀了这女人的同伴,是你亲手将这个女人送进了老徐那帮亡命之徒的手里,
也是你让这个女人遭受了好几天的折磨,
无论这些人之前怎么样,有多缺德,都不关你宁奕的事,
你把她扛回来也只是想用来当个挡子弹的挡箭牌,
这女人打你也只是想活,只是害怕,她有什么错,
你宁奕,凭什么打她。
就因为你手里有枪吗?就因为你胳膊粗?”
心里一连串的拷问让宁奕怔在了原地,同伴离去的失落和道德上的凌迟灼烧着他的心。
“你起来。”宁奕慢慢弯腰从地上捡起蔡克涛和盛捷给自己东西,锁好门然后贴着墙坐到了门口。
那女人缓缓站起了身,手挡在脸前,身体因为哭泣一耸一耸的:“别杀我,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
这几句哀求好像一把尖刀刺进了宁奕的心,“他妈的,我还是没准备好。”
狠狠锤了一拳地面,宁奕起身,抱着东西将女人赶进了车库:“快走。”
将东西放在驾驶室里,宁奕拿出之前锁于桐的手铐从背后铐住了她的双手。
他坐在餐桌旁的沙发上,盯着低头站在眼前的女人一言不发,
心里的愧疚和疯狂的念头并起,跟上次将于桐带进车以后一样,那疯狂的念头占据了上风。
这小区里应该没有什么活人了,他在一个封闭的别墅车库里,面对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予取予求,生杀予夺……
任思绪飞散了一会,他甚至想到了自己可以一口一口吃掉对面的这个人,而不用担心任何惩罚,因为没人会知道。
可跟上次不一样的是,他发现自己可以压制这种胡思乱想了。
他站起身将女人的头发拢向脑后,用一根鞋带扎好,
这女人应该有一双大眼睛,现在紧闭着看不见瞳孔颜色,嘴角和颧骨红肿拢起,应该是被打了不止一次,
小腹和大腿上没有什么赘肉,一双大脚应该超过了40码,
卧槽,好一双大脚,
他拽着女人转了一圈,
身材很不错,身上没什么严重伤,皮肤光滑,宁奕却提不起一丝兴趣。
他想到了一个留下这女人的理由,就当养了一只鹦鹉或者一只狗吧,没事说说话,逗着玩,总比一个人呆着要强。
他找出湿巾,给女人擦了掉了身上的污渍,检查的很仔细,这女人应该没什么病。
用绳子捆结实扔到床上以后,从药品堆里找出了红花油,开始给女人擦身上的瘀伤。
擦嘴角和手肘的时候还好,女人闭着眼睛一声不吭,
可擦颧骨的时候尴尬出现了,
他不小心将红花油倒到了女人的眼皮上,片刻之后,这女人开始杀猪一样的嚎叫,疼的满床打滚,
宁奕看着用屁股对着自己,拼了命的在床上蹭眼睛的女人,尴尬的冒了一脑门子的汗。
“呃……那个,不好意思哈,我不是有意的。要不我给你洗洗眼睛吧,你等着。”
拿出一瓶矿泉水,宁奕将女人拖到餐桌旁,他用水去浇女人的眼睛,起初女人强忍着疼痛很配合,可刚倒了两次,掺和着红花油的水就流进了她另一只眼睛里,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女人躺在宁奕大腿上嚎啕大哭。
最后用了两瓶眼药水,这女人才不哭了,
宁奕将双眼红肿如核桃一般的女人带到客厅,从衣帽间找了身陈轩母亲的衣服给她穿上,
这女人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