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想要将墙头扶起来。
可是一点银钱都不想出,还非说要她们大房出钱,找人把墙砌上。
这一次既然是已经撕破了脸皮,大伯娘本来就焦头烂额,随便苏奶怎么闹腾,全当是听不见,死都不出这个钱。
苏奶气的七窍生烟,眼见着大伯这边也不做声,又死都不出钱,就开始自己琢磨,把墙砌上来。
苏奶这平日里头,
手下的活都脱给大房一脉干,许久也不曾做过这样的重活了。
干了两天,便说是腰酸背痛的,也不知晓是真病还是假病。
二房为这个在村里头停了几天,而后眼见着苏奶这么折腾,那二房媳妇便出面说是,都是一家人就算是再怎么,也不用闹腾的这么僵。
泼辣了一辈子的苏奶,也就这个二儿子说话会听上几句。
故而也没再折腾着非要把墙砌上。
眼见着苏虎这一去不回,大伯娘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想别的,急的团团转之下。
便找到许家去了。
只是没想到这许家的门还没进,这许家那口子也不知晓是打眼瞧见她还是怎么着,这脸色当即就垮了下来。
“你来做些什么?”
若是平日里头,大伯娘瞧见这许氏刮着一张脸。
变脸变的如此之快,她早就挽起袖子恨不得同她干架了。
可是这事情转变的如此之快,儿子儿媳都一去不回,她是万万没了主意,她也是病急乱投医,方才寻到这许家来了。
就算是许氏这面上摆明写上了不欢迎,她也顾不上这么许多了。
“大妹子,我这不是,来寻寻你说说话吗?”许氏是个人精,眼见着大伯娘这说着话,可是这眼睛不住的往着自家院子里头瞧,哪里还能不知晓这大伯娘来的真实目的?
拉家常是假,这一副腆着脸的模样,怕是有事相求。
说到底,这姓苏一家子是什么人,村里头谁人不知晓?
这但凡清楚一星半点的,瞧见这泼辣的苏家人都恨不得绕路走,生怕这苏家人磕着碰着,还赖上她们。
她自然也是瞧不上她们,更何况出了苏三丫那个不要脸的,非要自个儿儿子,她更是瞧见这苏家人恨不得踩上几脚。
自个儿子开口的时候,她还难免觉着是苏三丫那死丫头贼
心不改,又来勾搭上自个儿子了。
她好不容易为儿子谋划了这么好一门亲事,眼见着儿子前途一片光明,哪里还肯同苏家人牵扯上什么关系,恨不得为了避嫌,同那苏家划开八百里开外。
只是听到儿子同她说了这来龙去脉之后,许氏除了震惊之外,便是愤恨了。
以往那苏三丫碍着自家儿子的路也就算了,好不容易打发了那个死丫头,可架不住那苏家人便跟她们犯冲似得,竟是又弄出个苏谦来。
当了自个儿子的绊脚石。
好在那苏家人是个昏头的,眼见着一个金疙瘩要砸在手里头了。
她明里暗里将这事情都跟苏家人划拉清楚了,可苏家人果真是个个没长脑子的,竟是还将这事情给搞砸了。
许氏只是想给苏谦添添堵,可不想当真为了苏家人将自个搭进去。
虽说这村里头人不知晓苏家出了什么事情,可是许氏眼见着那苏奶与大伯娘从城里头回来,那老不死的就跳起来要分家。
估摸着也是没成事。
许氏这精明的紧的人,如何还会同苏家人有什么牵扯。
虽说这大伯娘是陪着笑脸过来的,可是瞧在许氏的眼里头,若非是不想被旁人看到平白落人口实,她早就恨不得抽个扫帚,直接将这大伯娘给扫出去了。
哪里还会有什么心思,在这儿听她心不在焉的叽叽呱呱的?
大伯娘来这趟也只是想要打听打听,毕竟上一次便是许氏将这消息传来,她跟苏奶一合计,方才这生了别的心思。
在她瞧来,许氏跟李地主家攀上亲家,听说那李地主家跟城里头也是有些关系的,这事情她也想要找人瞧瞧,有没有什么缓和的机会。
只是大伯娘想的倒是和美。
可也不琢磨琢磨,许氏哪里是这般热心肠的?
如何会这般乐于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