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想到这事情还能够又有转机,黄氏的目光微微一亮,当即将所有的目光投掷在了许秀才的面上。
许秀才原本是不想搀和到这其中的,只是想着黄氏那般凶悍,有着她搅合,这事情必定没有这么早下定论,这冯家也是没有办法。
可是他没想到冯氏这一次有人在后头出招,可谓是又准又狠,拿捏住了黄氏的死穴。
这以往张牙舞爪的黄氏竟是被逼的要应下了。
这门亲事成不成对于许秀才来说,倒是没有什么。
只是现下这件事情牵扯到了自己的身上,若是这以往死不松口的黄氏松了口,那他不就作实了跟黄二妮有染?
若是只有这冯家一家人瞧见便也就罢了,现下村里头大半人都在这里,要是这事情做实了,别说他要不要做人,就是李地主家就够他头疼了。
眼见着这到手的鸭子要飞了,冯氏气急了,瞧着许秀才就冷笑道。
“我还没有对你做些什么,你反倒是不知晓廉耻也要偏帮你的姘头了?”冯氏心里头生气,嘴里头自然是没有什么好听的话,当即气得连翻白眼。
“证据呢?”许秀才不答反问。
听到许秀才这轻飘飘的话,冯氏反倒是气笑了,瞅着许秀才冷笑道。“现在不装清高?开口要证据了?是不是看着你姘头要被浸猪笼了,心疼了,方才想起来要开口了?”
“按理说。”冯氏眼神幽幽的盯着许秀才道。“按理说,以往都是将****一并给浸了的。”
冯氏说着,不由回头瞧了那猪笼几眼道。“我瞧着那猪笼也算是大,倒也塞的下你。”
许秀才可不管冯氏说什么,好似根本懒得同冯氏争辩似的,只是重复的问道。“证据呢?”
“没有证据,你就是诽谤,我虽说没有
功名在身,可是好歹也是个秀才身,你若是没有证据,便给我泼脏水,败坏了我名声,那下半身都是要吃牢饭的。”
“这么多人都瞧见你跟这个贱蹄子在这芦苇荡里头待了一盏茶的功夫了,你还跟我要什么证据?”冯氏冷眼瞧着许秀才道。“莫不是我们进去瞧着你两个干活?”
已经成了婚的妇人,口里头不着边际也是正常,许秀才听到这粗俗的话,只是蹙了蹙眉头,似乎不能忍,但是顾忌到别的什么,只是开口道。
“都道是捉奸在床,我身上衣裳整整齐齐,你们凭什么说我同黄二妮有私情?”
“没有私情,你鬼鬼祟祟的约一名女子来这里头干什么?”眼见着许秀才开口强行解释,一旁的人有些忍不住,便不由叫道。
“你莫不是将我们当做傻子不曾?这孤男寡女的待在一处,怕是什么事情都做过来罢?”
“果然装的人面兽心,正是白瞎了读了这么多年的书。”
这些人根本没有将声音刻意压低,许秀才自然是能够将这些嘲讽的话都听进耳朵里头,只是他额角青筋跳了跳,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许秀才忍了气,偏头瞧了那些开口的人一眼,像是要将这些人都记在心里头似的。
“你们根本没有证据,就别胡说八道的。”许娘子可不管许秀才这话是不是有些牵强,她只知道这事情是定然不能轻易应下,不然这一切都毁了。
“你们有本事就拿出证据来啊!没有就是胡说!你们就是嫉妒我家秀才有本事!”
“呵。”冯氏倒是气笑了,这没皮没脸的话,也就是许家人能够说出来了。
“你们没有私通,你们倒是说说看,你们两人孤男寡女的到底是在干些什么?”
“我们干些什么?不就要
问你们冯家了?”
没想到许秀才陡然之间问了这么一句,冯氏有些微微一怔,倒是一时之间没有回过神来,许秀才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若非是你冯家咄咄逼人的,千不肯万不肯应下这门亲事,好不容易同意下来,却是将亲事一拖再拖,这黄家姑娘也不必走投无路来寻我?”
围着过来的这些人就是跟来看戏的,原本以为冯氏这说要将黄二妮浸猪笼已经是出大戏了,可是现下却不妨听到许秀才说这话,像是这里头另有隐情似的。
这些人当即就来了兴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们瞧起来。
“什么意思?”冯氏倒也没有想到这许秀才会倒打一耙,当即愣住了,回过味来后,冯氏不由嘲讽道。
“你这话倒是说的古怪,这黄二妮愁这个,不去寻自家人商量,倒是从同心村跑到这般偏僻的地方来同你商量?”
许秀才听到这话的时候,冷笑道。
“我原本只是想着清者自清,倒也没想到你们倒是非要将我牵扯进来,既然你们非要毁了我的名声,那我多少也不能坐以待毙了,有些该说的话,我倒是理当说个清楚了,省的改明儿又莫名其妙的被人扣这帽子。”
冯氏眼见着许秀才这等态度,当即想听听许秀才能不能将这些给说出花来。
“原本乃是你们冯家要跟黄家结亲在先不错吧?”许秀才眼见着不置可否的应了,方才接着开口道。“而后人家黄家开了口说要亲上加亲,你们冯家也是痛快的同意了罢?”
许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