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钻到哪里去了,不过好在里头都是一些没有毒的菜花蛇
,苏妗倒也不甚在意。
让苏妗在意的是,这人几次三番来,即是偷走了她的银步摇,现下却是又来了一趟,瞧来便不是为财了,那是?
苏妗突然之间想到些什么,瞧了一眼空荡着在角落里头摆着的三脚架,那是晾制曲种的。
知晓了那人所谓何事,苏妗眸光微眨,将放置着乌梢蛇的背篓封号,放置进了角落里头,她则是进了苏谦的房间里头,取出了使劲白面,提着出了院子,进了隔壁程婶子家里头。
程婶子正在院子里头收拾着花生苗,眼见着苏妗进了家来,不由抹干净手,迎上前问道。“三丫,你今日怎么有时间过来?”
苏妗笑了笑,拎着手里头的白面,开口问道。“不知道婶子家里头可有陈米?”
程婶子看了她手里提着的细净白面,下意识应了一声,迟疑着开口问道。“有倒是有?怎么了?”
苏妗将手中的白面塞进程婶子怀里头道。“婶子,你瞧瞧这十斤白面可以换多少陈米?”
程婶子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要用白面换陈米的,不由抬头仔细瞧了苏妗几眼,确定她是认真的,她方才犹豫道。“这不好吧。”
“我有急用,婶子,你便换给我吧。”
好说歹说,程婶子方才将家里头的三十斤陈米给苏妗取了出来,眼见苏妗拖着那陈米就要走,心里头疑惑不已,但是瞧着苏妗神神秘秘的模样,她也不好开口相问,也只好收下了苏妗带来的那十斤白面。
要知晓白面比陈米要贵上几倍,相同的价钱,一斤白面可以买到十几斤陈米了。
毕竟这陈米需要多淘洗几遍,方才可以去掉陈年霉味。
苏妗将在程婶子家里头收来的陈米放在水里头多淘洗了几遍后,便放在水里头浸泡
起来,瞧着天色还早,她略略收拾了一下,将线篓取了出来,坐在院子里头缝制起衣裳来。
毕竟上一次之后,她的衣裳都被人划破了,她只有重新裁剪些新衣裳穿了。
苏妗在院子里头坐了许久,眼见着天色逐渐放晚了,苏妗下意识向着房门方向望去,发觉纪洛竟是没有回来,苏妗唇线紧抿,不由双眸微微一眯。
纪洛这是去了什么地方?
怎么都这个点了还没有回来?苏妗心里头隐隐浮出一丝的不安,只是不过一瞬的功夫,便被她压了下去。
她也觉着自己未免有些多心了,在她未曾嫁到纪家之前,纪洛都是一个人,也不见他出什么事情,今儿只是在外头待得时间久了些,应当没有什么事情。
苏妗便又坐了回去,只是眼见着丁柔丁香两人已经回了家,丁香瞧见苏妗坐在院中心神不宁的模样,下意识开口问道。
“少夫人,少爷还没有回来吗?”
听到丁香这话,苏妗方才坐不住了,她将手中针线放好,拧着眉头道。“我出去找找,你们在家里头等着就行。”
丁柔放下手中的箩筐,她们回来的路上到小溪边清洗了箩筐。
“少夫人,我跟着你一并去罢。”
苏妗瞧了丁柔几眼,想着到底村子里头不过这么大,横竖也走不了多远,她抿了抿唇,点头道。“走吧。”
丁香站在院门口瞧着苏妗丁柔相携着离开,瞧了墙角处又放置着一个篓子跟上午有些相似的篓子,她心里头好奇的紧,不由凑近一些,透过缝隙仔细瞧了几眼,登时瞧见一双警惕的向着自己望过来的竖瞳。
她登时毛骨悚然,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得背脊一阵阵发凉。
娘啊,这打哪里,怎么又来了一筐子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