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想不到,你竟然会这样如此。”北冥琨的话语让萧清冷放下了手里的银针。
“我尽到了我自己的本分就好。”萧清冷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之上。
萧清冷的话让躺在床上的人儿站了起来。
“你就是一直为本宫扎针的人吗?”她的出现让萧清冷一点都不害怕。她点了点头。
“嗯。”
“为何要如此?”她特别有气场,让萧清冷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甚至能感受到她当年年轻时候的模样。
“因为是北王的母妃,他最在意的女人。”萧清冷的话让她忽然笑了,借着微弱的灯光,她忽然之间喜欢上了这个小人儿。不过随即看着她的装扮收起了自己的笑容。
“你是妃子。”听着她的询问,萧清冷自然也没有隐瞒。
“回娘娘,臣妾是冷妃。”说着给她行礼。
“想不到你小小年级竟然有如此造诣,但是如果皇上知道你为本宫扎针,你想过后果吗?”她的一再问话让萧清冷保持沉默,可是又知道这不是沉默就能解决的事情。
“娘娘,臣妾应该喊您什么呢?”首先萧清冷要弄清楚辈分,否则她知道错误
会越来越多。
“你可以喊本宫离贵妃。这是本宫的名号。”她对面前的萧清冷没有半分架子,第一她知道如果没有萧清冷,她也不会清醒过来,第二从北冥琨的眼神里看的出来,本命看对这个女子有着非同寻常的依恋。
“离贵妃,不管怎样,今日的事情都不要说出去,您的身子刚好,还需要调理,而臣妾也会私下给您用药,但是外人送来的所有药物,您都不要用,特别是其他娘娘宫里的。”萧清冷的话说的在明白不过了。
而她自然也懂得,她在宫里的时间比萧清冷长的多,宫里的各种人情,她是懂得的。
“你手腕处的桃花手镯,是何人送你的?”她的脸颊挂着一丝微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萧清冷竟然从里面看到了一丝亲情。
“是故人所送,臣妾不能出来太久,所以今日要回去了,那天方便了,在来看望娘娘。”说着行礼就走了出去,临走之前看了一眼北冥琨,自此刚才北冥琨一句话都没有在说。但是当双目交汇的时候,萧清冷那不争气的眼泪顺着眼眶落下,颗颗砸在北冥琨的心尖上。
他多么想伸手去
抚平她紧皱的眉头,可是当今天过后,彼此都各自天涯一方了,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对方死心。
之死不休。
不过萧清冷在落泪过后,便离开了。
“你喜欢她?”面对母妃的问话,北冥琨选择了沉默,他坐在椅子上,眼眸带着一丝游离。
“母妃可以不问这个吗?”北冥琨的情绪十分的低迷,似乎不想说这个话题。
“你连桃花手镯都可以给她,母妃是过来人,懂你的心思,你说的成婚是不是为了保全她?”面对她再一次的追问,北冥琨站了起来。
“母妃以后有机会在跟你说,今日的事情,任何人都不知道,所以今天这个事情暂时压制下,不过明日宫女来伺候的时候也会发现。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不妨将计就计吧。”北冥琨把话题转移了,让自己的母妃不在追问这个问题。
“母妃听你的,但是琨儿你要记得你父亲是如何死去的,还有母妃这么多年的委屈。”北冥琨站在门口处听着话语,却久久都没有开口。
而萧清冷回到自己宫里的时候,落花差点急的哭了。
“娘娘啊,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奴婢都要
吓死了,以后不能这样了好不好?”落花赶紧把披风接了过来放好,送给萧清冷一个暖手宝。
“没事,刚才没什么事吧。”萧清冷把暖手宝放在双腿的位置,低着头烤着火炉。
“娘娘放心吧,没事的。”落花的肯定让萧清冷点头,可是落花还是看出来萧清冷刚刚哭过了。
“娘娘是不是哭了?”
“本宫没有。”萧清冷不会对任何人说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这份爱,从此以后就要她自己一个人守护了。
“娘娘,夜深了,奴婢伺候娘娘睡下吧。”落花也没有多问,只是看着萧清冷似乎很疲惫了,于是问了一句。
“好。”萧清冷拿着暖手宝往床榻处走去,折腾了一天身体上的疲惫远远不及内心里的折磨。
等落花走出去的那一瞬间,萧清冷用牙齿咬着自己的被子,无声的哭了起来。
内心的刺痛犹如刺猬一般尖锐,刺伤着她那颗已经破烂不堪的内心。
她到底要承受怎样的折磨,看着他成为别人的夫君,她到底该如何是好,这该死的皇宫围墙,阻挡了多少感情。
她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她疲惫的睡觉,而暖手
宝就在心脏的位置,因为那颗冰冷的内心,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温度。
“什么?”张可茹看着面前的曲华裳一脸的不相信。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输给了一个风尘中的女子。
如果输给萧清冷,她还说的过去,可是王爷如今要娶的人竟然是一个青楼女子。
“你不要激动,我也是刚刚听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