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好歹,拉她出去还不领情,结果被一个死胖子撞到了,有的疼!
苍郁目光沉了沉,不太想搭理她,错身而过之际狠狠地撞上去。
龙吟只感觉两人接触的右手撞了一下,身子晃了晃后退半步,倒没多疼。
然而不等龙吟追责怪罪,对方便态度嚣张的留下一瓶子扬长而去
。
临走还留了一句令人深思的话:“天干物燥的,容易发生意外,你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要死别挡道。”
态度嚣张的让人恨不得揍他个鼻青脸肿。
龙吟站在原地,顾不得思考他的态度,她想到在树干旁听到的那番话,天干物燥易走火,到底是意外走水还是人为破坏,背后之人的目的是什么,答案,似乎更加扑朔迷离。
御案上一累累的奏折,被无情的翻开,明黄色衣袍的人快速的看了一眼就把它放到另一堆已有些许高度的奏折上,这次皇帝放奏折与以往不同,以往看完的放一堆没看完的放一堆,今日则看完的分了两堆,且两堆奏折势均力敌的攀比。
啪――。
皇帝把看到一半的奏折猛地放到稍高一点的那堆奏折上,不悦的情绪肆无忌惮的蔓延。
“朕委派他代朕祭祀,瞧瞧这都是什么事,居然出现了不是真龙血脉,上天不承认的传言。”
皇帝气喘吁吁的后仰靠在椅背上,要不是对方是自己第一个儿子,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血脉混淆了。
他还记得太医诊出喜脉的那一刻他内心初为人父的欢喜,哪怕并不是特别喜欢当时还是太子妃的皇后,也学着对她举案齐眉,只是时间久了,身边又是莺歌燕舞供他采颉,戚贵妃生了三皇子后他对太子的喜爱之情渐渐的淡了,直到看着最喜欢的儿子与最倚重的太子龙争虎斗变的你死我活的地步,才涌起淡淡的后悔之意。
生了一场大病后,皇帝忽的就意识到了这么多年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都说生病中的人易多想易感情用事,皇帝也不例外,他想起初为人父时那种欢愉,对那座有越来越高趋势的奏折叹了口气,让张福海执口谕到太子府宣旨,命令太子进宫觐
见。
太子府,听闻这个消息,太子立马收拾妥当跟着张福海去皇宫,而太子府后院某处,也走动着一个焦急的人影。
怎么还不来。
龙舞有些不耐烦,有这等候时间她还不如化个精致的妆,听说殿下出了事正是焦急的时候,能在这时候逗他开心,无疑为她在太子府后院站稳脚跟更加有益。
也让那群有眼无珠的奴仆看清楚,谁才是后院真正的主子。
龙舞对江衣的感情很复杂,曾经她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接近他,直到越缠越深两人共同出谋划策,到江衣为了她失踪后又出现在皇宫,成了太子敬畏皇帝尊重的国师,她才真正正眼看清楚这个男人有多厉害。
这人很厉害,是她龙舞的人。
龙舞对这点十分满意,也渐渐对江衣付诸所有信任,在这次太子代天子祭祀,携家眷出席时她为了绊住太子妃,不惜舍掉自己的机会,她想着反正有江衣在,这事便出不了什么意外。
谁知道意外大了去了,瞧太子回来时惊慌心悸的样子,不但斥责太子妃,连她也不允许靠近。
一阵气闷之际,脚步声由远及近。
龙舞回首,来人正是苦等多时的江衣。
江衣依旧一身白衣,带着斗笠看不出他现在的表情,听落把人带到后就火速离开了。
听雨交代过这人出现时她们都不许在场,否则侧妃就会心情不好。
“你来了,能解释一下昨天祭祀是什么情况吗,你不是说一切都安排好了怎么还会出这种情况。”
龙舞的语气有点急,实在是之前她等了许久,原本想好的要好好谈的说出口就变了味。
所以千万不要让一个女人等男人,女人只有被等待,但如果让她等一个人…
江衣的表情不可知,嗓子里挤出干涩的两个字,他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