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热牛奶和白苕一人一杯一饮而尽,直说是促进晚间睡眠,可以做个美梦,她更确定这不是幻觉了,因为季凌寒从不喝牛奶,他说他讨厌牛奶的味道。
夜晚,零安静地和白苕并排躺着,白苕没有了当初的羞涩不安,更多的是对他的担心,她小心的喊了两句,“老板?老板?寒?”等了几秒都不见他有反应,白苕这才慢慢向他那边挪动,直至快和他面贴面,指尖触上他的睫毛,以及眼角处的那颗泪痣,“我快点好起来,你也快点好起来,不要生病,好不好?”
嘴里边呢喃着,泪水边从眼角处滑落,直到声音有些哽咽才死死地捂住嘴,不让一丝一毫的声音外泄。
过了许久,她渐渐沉入睡眠,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一旁的季凌寒缓缓睁开双眸,将泪拭去,“就那么心疼他啊?那我呢?治好了就没有我了,也没有关系吗?也对,你本来就是喜欢他的,呵~”
他自嘲式的捏了捏额角,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从一开始就输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