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衙门派人去靠山村老韩家通知了赵氏和韩福平,韩福安提供线索给杀手,帮助他们追杀皇家郡主,并参与倒卖私盐获取利益,宋氏知情不报,证据确凿,全被打入大牢,等候官府判决。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不止老韩家,整个靠山村都炸锅了。
这等罪名可太大了,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赵氏和韩福平再愚蠢,再没见过世面,也觉得此事蹊跷,母子俩匆匆忙忙赶去县衙询问情况。
韩家村长及旁支们也全部跟了过去,徐县令在太和县的名声很好,他们直觉徐县令不会无故陷害污蔑人,如今还说明了证据确凿,十有八九是韩福安真的做了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他们此行过去,只想看能不能打探到些消息,让他们韩家全族人不要受牵连。
对于赵氏及韩立冬兄妹三人的哭闹,徐县令只丢下了一句话:此案证据确凿,本官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明日辰时会公布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证人证据。
虽然凌风已经派人将那些杀手的尸体都送来了衙门,还有***一行人走私贩卖私盐的真凭实据,衙门里也需要点时间整理核对,所以他将时间定在了第二天。
“谋害皇家郡主”和“贩卖私盐”,这两条罪状任何一条都足够压死韩福安,更不用说两条了。
赵氏心里头是从未有过的心慌害怕,整个人都呆傻着坐在衙门外,后来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到靠山村的。而韩立冬兄妹三人当天就被房东连人带包袱给赶出来了,宋家老两口也是前所未有的恐慌,最后不得已将三个懵懂无知的外孙外孙女先带回了宋家庄。
太和县地域并不宽,这么大一件事很快就传到了七村八寨,很多爱看热闹的都在想着第二天准时去
衙门口蹲守。
而这事件中的当事人云蓁在午饭前终于苏醒了,有好汤好药温补着,沉沉睡了一觉后,除了伤口处有些疼痛外,她感觉整个人重新活过来了。
也算是重活了,昨晚上爬出深潭晕倒在山中后,后脑勺那块顽固的血块彻底消散了,此生所有的记忆也都恢复。
从此以后,她就是东方云蓁,大武王朝最尊贵的灵乐郡主。
“醒了!”韩木笙眼睛都未眨一下的守候在旁边,等她一睁开双眼,他就立即凑上去了。
“木头!”云蓁声音有些嘶哑,看着他焦急的表情,心口处感觉满满胀胀的,从被子里探出手来,想要伸手去摸摸他的脸。
韩木笙左手紧紧抓住她的手,弯腰上前,右手轻轻微托,将她的身子抱了起来,让她倚靠在自己的怀里。
见她要攀上自己的脖子,韩木笙轻柔道:“别乱动,肩上的伤口很深,别撕扯开了。”
“可是,我想要亲你。”
她还是那么直白干脆,韩木笙心里喜欢得紧,他也想要亲她,低下头主动覆上她略微冰凉的唇瓣。
两人相拥亲吻,动作轻柔缠绵,彼此都透着怜惜和珍惜。
不知道亲吻了多久,两人都有些许的气喘,分开时两唇之间还牵着一根银丝,韩木笙眼带笑意,再次覆上她的唇亲了亲。
此时的他全身心都沉浸在喜悦的爱恋中,将师傅的预言彻底的抛之脑后了。
她醒来了,家里其他人都将一颗紧绷着的心安放回了原处。柳氏姐妹俩立即给她送来了清香营养的鸡汤,还有她爱吃的饺子,伺候着她将两份食物全部吃完才离开。
下午依旧在房里休息疗伤,云蓁将韩木笙赶出去处理其他事情,她独自一人在屋内打坐疗伤。前面两天的战斗促使着她的
武功自然的突破了《云氏真经》第三重,达到了前世的水平,一旦突破第三重,那她修复身体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最起码腰腹侧的淤伤经过一天的疗养就消失得差不多了,后背的刀伤也好了三四分了。
天黑时分,衙门严捕头突然骑着马来到韩家,恭敬的向韩木笙传送了一封书信。
待严捕头走后,披着薄薄披风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的云蓁直觉又有事要发生了,“木头,又发生什么事了?”
韩木笙定定的看着她,语气里有几分不舍:“你明日就知道了。”
还卖关子?
既然明日会知道,那她也懒得问了。
吃完晚饭后,云蓁回屋里沐浴,她本来是想自己洗的,可柳氏姐妹俩都不同意,怕她自己不小心将伤口蘸上水,坚持要服侍她梳洗。她有些不适应别人的触碰,不过在昏迷的时候已经被伺候过多次了,她也就不再矫情了。
沐浴完,韩木笙端着刚熬出来的汤药进来,她不爱喝这苦汤药,他得盯着她喝下去。
“木头,我以后可以不用喝药了,我后脑勺的血块全消了,记忆也全部恢复了。”云蓁这会儿才想起这件事还未告诉他。
韩木笙嘴角勾了下,走到她身后替她用内力烘干头发,语调里有几丝欣喜:“那就好,再也不用怕雷雨天了。”她不用担心头痛症发作,他也可以真正松口气了。
“嗯。”云蓁咧嘴一笑,转过身去,伸手抱住他的腰,一个劲傻乐呵。
她现在就是个沉浸在美好爱情中的傻女人。
韩木笙心眼里全是她的笑容,由着她搂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