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福平和白寡妇偷偷摸摸处了两年了,在他的潜意识里,白寡妇已经是他的女人,绝不能让外人将她的身子看光,所以高氏这一举动真的是激起了他心底里的怒火。
尤其是看到四周围满了人,衙门的官差,平山寨的,靠山村的,还有些靠水村的,附近几个村子的村民,男女老少都有。连他老娘赵氏,两儿一女都全来了,他又气又臊,这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发现了他的行踪还将这事告诉了他们?
视线一转,一个绝美俏丽的浅紫色身影猛然撞进了他的双眼,韩福平抱着白寡妇的手一抖,是她!他知道了,是她查到了自己的落脚之处,是她放出消息的,她这是要报复他吗?
裹着棉被的白寡妇被揍得鼻青脸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得好不狼狈,此时光着脚踩在地上,刚才好不容易被韩福平给抱起来,身上疼得没一丝力气,靠依偎着他才站稳。哪知道他突然间就双手颤抖,然后也就没管她了,她双腿发软又摔倒在地上。
“福平,好疼,你送,你快点送我回屋里去。”白寡妇平日里在外人面前总装着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今日她的身子被这么多人看光了,算是彻底的没了名声,她害怕等会儿被拉去浸猪笼,只想着快些躲回屋子里。
韩福平背脊处一片冰凉,他纵然知道云蓁不会在这里动手杀他,可她今日弄的这一出也算是毁了他,可在官差面前不敢透露半点当日的事情,不然他真的会立即悄无声息的死。
他有种预感,韩木笙就藏在附近,若是他泄露半句当晚上发生的事
情,这里就是他命丧之处了。
他不想死,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活着就好,至于他们后面要怎么折磨他,他暂时不管了,到时候想法子跑路就好。天大地大,总有一处地方供他喘息的。
在白寡妇再次抓住他的腿时,韩福平才从惊慌中回过神来,再次忍着剧痛将地上的女人拉起来。
赵氏和韩立冬兄妹三人都站在门口,赵氏年纪大了,最近情绪波动太大,此时是真的双眼发黑了,她是倚靠着门边才站稳,苍老如干柴的手指着韩福平和白寡妇在颤抖,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韩立冬兄妹三人脸色各异,两个大的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十七八岁还未娶媳妇,平日里在县城因为没钱自然没法尝女人的滋味,今日还是头一次见女人的身子,两人眼底都泛着**的光芒,此时完全忘了今日来这里的目的了。
而韩立珍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一双不安分的眼珠子在来回转动着,好似在脑子里计划算计着什么。
高氏见他们俩在大庭广众之下还不要脸的搂抱在一起,韩福平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白寡妇遮身子,心眼里全是这个贱人,她气得满身的肥肉乱颤,双目赤红的冲上去又胡乱揪着白寡妇的头发拉扯殴打。
“啊!”
白寡妇此时双手紧抓着棉被,根本不能反手,而高氏力气大,她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被她扯下一大块了,疼得她身子发颤了。
“福平,救我。”她全部的倚仗都在韩福平了,其他任何人都不会出手帮忙的。
韩福平被高氏那疯狂狰狞的面容惊得有几分胆怯,可
作为男人他不得不上前拉扯,一手蛮力将白寡妇抱在怀里,一手用力推开肥壮如猪的高氏,朝着她大声怒吼:“高秀芳,你闹够了没有?”
“韩福平,你个王八羔子,是我闹吗?你若不做这见不得人的肮脏事,我会来这里闹吗?我二哥死得不明不白,你还给家里招来一大摊子破事,竟然还有心情躲在这里睡寡妇贱人,你还有没有点良心?”高氏一张血盆大口对着他大声咆哮,口水乱飞,全喷在他脸上。
韩福平咬牙,随手用衣袖抹了把脸,火冒三丈的怒吼:“二舅哥的死关我什么事,晚上若不是他喝了酒要逞强半夜赶车,牛车也不会翻下坡。他自己摔伤了胳膊,我让他回县城看大夫,他却要去找你要钱看伤,硬要我赔偿钱财,他是故意讹诈我。我自己都受他的累摔伤了腰和肺腑,在这里养了几天伤都不能走路,我还没找他赔偿医药费呢。”
这是他一早就想好的说辞,高老二的死他绝不能揽在自己身上,这责任只得让高老二自己承担,所以当众说了出来。
云蓁双手抱胸冷看着这一幕,把责任都推到高老二身上,也不知道高老二的鬼魂晚上会不会去找他?
“既然是你们自己赶车摔伤了,你干嘛不回家,偏要到这里来找这个贱人?”高氏此时在气头上,根本没有多想其他的,一心在嫉恨白寡妇身上。
韩福平眸光一闪,梗着脖子大声道:“高秀芳,你扪心自问下,我若是回家,你会去请大夫给我治伤吗?还有你二哥伤得比我还重,你有钱给他治伤吗?你能从娘那拿
出钱来吗?回到家里说不定是等死,我还不如自己想法子治伤,最起码还能活着一条命。”
“好啊,好啊,韩福平,你好样的,真是个好样的。”高氏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他骂,然后猛然转头看向门口,大声喊赵氏:“娘,你现在听到了没,他宁愿来外面找野寡妇,也不回我们那个家。在他眼里,我们婆媳俩都是见死不救的人,在他心里是狼心狗肺般的存在。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