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就直接给我打电话。”温念瓷叮嘱道。
“嗯嗯,知道啦,你就放心去吧,不会有事的。”于晓拍了拍温念瓷的肩,让她放心。
“嗯嗯,那这段时间辛苦你喽。”温念瓷感器地看着于晓。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再不走就赶不上飞机了。”于晓说着,帮温念瓷把行李提了出来。
当温念瓷走出房子时,她留念地环顾了周围的一切,停顿了好久才准备启程。
于晓看着温念瓷这副模样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她知道温念瓷是想起那个男人了,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他们终究是没有丝毫在一起的可能性。
于是她伸手扶了一下温念瓷的胳膊,催促般地说:“念瓷,我们快点赶去机场吧,否则就真的来不及了。”
面前的女人有些心不在焉的点点头,不施粉黛的脸上尽是留恋与不舍,然后又果断地向前走去。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马路旁边正停着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面包车,车里面的男
人正死死的盯着温念瓷,刚等到温念瓷站在安全线上,他就立马踩着油门冲着女人飞驰而去。
顷刻间女人就被车子撞倒在地,身下不停地涌出血红血红的鲜血。
这血将于晓的眼珠子也染成了血红色,她也不知道事故究竟是怎样发生的。她只记得她回过神的时候,温念瓷就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而自己在最后一刻被温念瓷推开,只受了点皮肉伤。
那车显然就是有预谋的,针对温念瓷行凶,不然怎么会在撞了人之后立马就跑走了,连下来救助伤患都没有。而于晓显然已经顾不上思考这些了,她颤抖着拿出手机给沈嘉谦拨打了电话。
今天温念瓷离开没有人知道,而且现在能帮助温念瓷的就只有他了,所以于晓只能打电话给沈嘉谦求助。
“沈嘉谦,念瓷,念瓷……她被车撞了。”
这一番话于晓说的极慢,而且断断续续的,本来正在机场等待的沈嘉谦立马就朝温念瓷出事的地点奔去,同时安抚着于晓的情绪。
他让于
晓先打电话叫120,然后通知警察,并且给温念瓷出血的部位进行适当的止血处理。
沉静的男人有条不紊地吩咐着于晓进行着一项项事情,这使原本慌乱不已的于晓镇静了不少。
很快,救护车就把温念瓷给接走了,于晓坐在救护车上,哽咽地对沈嘉谦说道:“救护车已经到了,我们现在正赶往医院。”
沈嘉谦应了声“好”,就挂掉了电话,加速朝医院驶去。
沈嘉谦赶到医院,就看到泪眼婆娑的于晓,她坐在急诊室的椅子上,嘴里不住的呢喃着:“要是念瓷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啊,都是我不好,没能好好照顾她。”
“她怎么样了?”看着于晓这样,沈嘉谦心中的担心更甚。
“已经进去有一会儿了,都怪我不好,是我没照顾好她。”于晓看到沈嘉谦来,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又忍不住自责。
“不关你的事。”沈嘉谦不咸不淡道,看不出喜怒。但于晓还是从他迫切的眼神中看出他很紧张。
两个人焦急地
等在急诊室外,心中是耐不住的紧张。
与此同时,季灏霆正在办公室中机械地处理着手中的事务。
忽然,季灏霆的一只手放在胸口处,另一只手扶在桌上,佝偻着身体,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
一种莫名的心慌,让季灏霆感到隐隐的不安。
季灏霆空洞的眼神浮现了一丝慌乱,他越想越不对劲,毕竟自己曾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他的心中突然出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是温念瓷出事了吗?
毕竟他已经都这么久没有见过温念瓷了,所以不管是不是胡思乱想,他都该给温念瓷打个电话,确认她是否平安。
只是当他拿出手机拨打着温念瓷的电话的时候,电话那头并没有人接听。
季灏霆嘴角浮现一抹苦笑,她那样恨透了我,又怎么会接我的电话呢?
他绝望地放下手机,心里仍有些不安,他安慰自己,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她怎么可能会有事?有沈嘉谦照顾她,她不会有事的。
想着,季灏霆自嘲地笑了
一下,强忍着心里的不安,机械地处理着手上的文件。
手术室上方的红灯一直亮着,空荡荡的医院走廊里,只有于晓和沈嘉谦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意味。
他们时不时地望向手术室的大门,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手术室的大门始终紧闭着。
据护士所说,温念瓷的情况很不好,手术好不容易止住内脏出血,但没过多久严重的脑水肿加上颅内压增高使她的病况危在旦夕。
于晓急得浑身冷汗,心中不停地祈祷温念瓷一定要闯过这一关。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灯暗了,主刀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面色凝重。
见到医生出来,沈嘉谦和于晓立即跑到医生面前。
沈嘉谦抓着医生的手急切地问道:“医生,请问里面的病人,现在情况怎么样?”
医生重重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