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灏霆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这多少让温念瓷满腔的感激冷却了不少。

“还有其他的事吗？”他问。

温念瓷轻咬着下唇，面对他的淡漠疏离，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失落。

大哥变了，变得冷淡了，是不是因为秦慕雅啊？

“没有了。谢谢大哥。”

温念瓷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转身和言旭一起离开了办公室。

季灏霆盯着被关上的门，眼底有着让人看不明的情绪，随后，他收回视线继续看着刚才没看完的文件。

但怎样都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刚才温念瓷那不小心流露出来的失落表情。

就这样，他盯着手里的文件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他用力合上了文件，起身，拿过椅背上的外套，大步朝门口走去。

门一开，差点和外面正要敲门的言旭撞个正着。

言旭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就稳定心绪，问了句：“总裁，要下班了吗？”

季灏霆紧抿着薄唇，眸光深深，不发一语。

言旭毕竟跟在他身边多年，他的心思多少能猜到几分，于是说道：“少夫人回去了。”

季灏霆瞥了他一眼，越过他，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