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韵又看了看四周,没有贼藏身的地方,更何况这位老大还醒着呢,尴尬的将棒球棍放下,“我刚才听到响声,还以为,还以为有贼进来了。”
韩瀚文低头勾起一丝苦笑,这丫头平时都那么敏感吗?他刚才只是将一只玻璃杯打碎了而已,就将她吵醒了。
清韵走到他的身边,酒味越来越浓,地上还有玻璃破碎的残片在,两只空酒瓶倒在地上。
“刚才只是杯子碎了。”
“哦。”清韵看着他,看来他有许多烦心事。
“你身上怎么了?”清韵突然注意到韩瀚文胸口及
脖子都是红点,还有抓痕,手臂上也有。
“只是过敏而已。”说着,他将高脚杯中的半杯红酒喝了下去。
“哦。”刚才他半路停下来去药店就是买过敏药?可是怎么还那么严重?
韩瀚文略有些站不稳的起来,从地上坐到了沙发上,对清韵说道:“还不去睡觉?”
“哦。”清韵悠悠的回去,将地上的棒球棍拿了回去。
回到她自己房间,怎么也睡不着,过敏,让她想到了难道是因为小白?他那么执意的不让小白进家里,那么生气的样子,除了他对狗过敏之外,应
该没其他的理由才是,原来是这样!
他干嘛不说?要是说了她也不会还跟他吵架,显得自己有些不讲道理,唉!
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清韵最终还是爬了起来,从医药箱里拿了酒精和棉花,看他身上很严重的感觉,吃过药竟然还这样,负罪感在心里延展。
敲了下房门,清韵推门进去,他还没有睡,开着台灯,手上拿着什么在看,清韵进来他将东西放进了抽屉里。
“什么事情?”
“那个……”清韵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手上拿着酒精和棉花,说:“要不
要擦这个试试?”
沉寂的眸看向清韵手中的东西,眸色深邃了几分,看向清韵,这丫头一脸的自责,哪里还有下午生气时候的傲娇。
韩瀚文随手解开白色衬衫的钮扣,将上衣脱掉。
清韵本来有些害羞的,但看到他身上的红点和抓痕,自责的低下了头。
“对不起。”她弱弱的道歉。
“痒死了,快点给我擦擦吧。”男人故作轻松的口气,背过身,后背朝着她。
清韵坐上他的身边,将酒精倒在棉花上,然后轻轻的擦拭在他后背上。
韩瀚文倒吸一口气,笑着说:
“好舒服!”
“以后,我不会让小白进来家里了。”清韵细心的擦着,心里满是愧疚。
“嗯,知错能改就是个好孩子。”
“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最讨厌他每次都是这样一幅大人的口气,孩子孩子的挂在嘴边。
“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孩子。”韩瀚文笑着说道,听她生气的口气样子就觉得好玩。
清韵还真来气了,使劲儿的搓着他的后背。
“看来你是来谋害我的。”韩瀚文转过身,抓住了清韵的手,那张生气的小脸还撅着嘴。
“谁叫你老是说我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