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丽华闻言挑眉看向宁晚素白的小脸,随后却又像是顿悟了什么似的,嘴角咧开笑!
“宁晚,你这是在同情我们母女吗?我们就算再不济,乐乐也和她表哥结婚看,我可以去和他们住在一起,虽然比不得宁家老宅,但是也不至于来接受你的施舍!”
“我懂了,那就随便你吧!如果那个服装公司,你们不要,可以告诉我,我可以折现给你们,这是你们应得的!”宁晚轻声说道,平静无波的脸庞上透着一股冷意。
她不要,她也绝不强求,随便她。
容丽华看着宁晚,微微一笑,看着她
,“其实宁向毅是极其爱你母亲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母亲和陆泽瑞来往,他不会来找我的,也绝不会和我纠缠。而你母亲从来都没有爱过宁向毅,她爱着的是陆家那个野种,如果不是被陆家那个野种伤了心,你母亲绝不会嫁给宁向毅,当然这中间,宁向毅也用了自己的手段,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用了手段!”
想起往事,多少还是唏嘘不已。
“你知道些什么?”宁晚突然伸出纤细的手指扣在容丽华的手腕处,乌黑的眸子微眯起。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
知道的,和你知道的一样多,只是宁晚,人都死绝了,再纠缠这些事,着实没有意义,你说呢?!”
宁晚听着容丽华的话,微微蹙眉,随后表情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平静。
也不知道从哪里卷来的一阵凉风,将残落在地上的花枝吹拂起,像是低诉着什么——
“你母亲心里的那个男人是陆家在外的私生子,叫陆泽瑞,是陆景承的小叔叔!”
而这边。
陆景承站在总裁办公室内,路易则是低头站在他的另一边,气压极低。
“陆泽瑞回来了?”
“是的,总裁,昨晚回到江北的,我想应
该是赶回来参加一百周年宴会的!”路易轻声道,但是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他不知道怎么开口跟陆景承说。
“陆总,还有件事,需要告诉你!”
陆景承转身看着路易,微微蹙眉,“什么事?!”
“太太的父亲,宁向毅昨天去世了,今天早上不知道是谁爆出了有关太太的丑闻,我已经极力的去压制了,但是还是露出了风声!”
“宁向毅死了?!”陆景承深邃的瞳孔慢慢的收缩着,俊美的脸庞哪里还有一贯的平静,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绷得紧紧的。
那昨天,宁晚是去医院看她
父亲最后一面?!
可昨天发生了那么多事,她竟然能够做到镇定自若,还能够一句话都不对他说?!
宁晚,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那个时候,她说,陆景承,你才对我失望吗?我已经对你绝望了。
所以这句话,并不是她说说而已的。
她是真的对他绝望了吗?
“路易,她在哪里?”陆景承的话淡淡的,带着一股子的悲伤,他现在要知道宁晚的行踪,居然是要靠报纸,或者要路易去查,才能知道。
一想到这个,他就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应该是在墓地,今天是宁向毅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