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夜幕已经完全降临,周边的霓虹灯也已经开启了。
她才转身走到椅子上坐着,想了想,她要查这件事,能信任的,只有林伯和慕容叔叔了,外公的昏迷倒是可以问林伯,院长的死,就必须要去查了。
于是她拨通了林伯的电话,“林伯,对不起,下午我有些事,所以就先走了,我想要你帮我查件事,一件事是孤儿院的院长为什么会死于火灾,还有就是你把外公病发那天所有的佣人叫到大厅集合,我有事想要问他们!”
“小姐,你怎么突
然想着要问这个?是不是你也怀疑老爷的病发和莹莹小姐有关?”
宁晚淡漠一笑,笑容带着狠绝,“嗯!”
她挂了电话,站在月光下,看着浩瀚苍穹,夜幕中繁星点点。
原来心是如此容易就失去,经不起任何春日里午夜独自一人的,花间寂寞,月下思量。陆景承,我以为我不会在乎的。可是你和她所有的一切,还是在我心中汇聚成盛大的悲凉。
这一次,我是真的不要你了!
第二天就有传言说,狗仔队拍到了陆景承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还将那个女人带
回了陆家别墅,这事儿老爷子算是生了气,立即就给她打了电话,问宁晚,那个女人是不是季馨儿,宁晚没有说,只是安慰着老爷子,说那是别人看错了,那不是陆景承。
虽然暂时将老爷子安抚下来,但是老爷子还是有些怒意。
而宁晚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没有哭,也没有去质问他,饶是觉得没有必要了。只是整日整日的待在东方家,坐在东方家的后院,看着满园的树木,满园的梨花远远望去就如一片皑皑白雪般,洁白的亮人。
这天的黄昏,窗外的漫
天红云,如血一样悲凉凄艳。
室内的光线,幽幽暗暗,镜里的那张绝美却有些苍白的的面孔上满是忧愁,眉宇间竟是一道抹不去的哀伤。她的心好痛,好痛,因为那里有一道伤,那伤口好深、好长、好痛,或者一辈子也不会痊愈。
林伯站在她身后,默默看着宁晚,看着她哀伤的脸庞。
听着外界的那些传言,她的表情极是平静,那双眼睛,在夕阳映照下,幽黑一如最黑的夜。
“小姐,你和姑爷的事,我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点的,这些天各大媒体拍到他和
那个季小姐在一起,你作为他的妻子,为什么不去问他呢?即便是不问,那么是不是也该和他离婚?他那样的人,哪里就配得上我家小姐呢!”
“问了又怎么样,不问又怎么样呢?”宁晚仍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仿佛与世隔绝了,所有的事都跟她没有关系。
窗外残阳如血,而屋内却是一室的寂静。
“小姐,这样的你太苦了,即便你答应过陆家的那位老爷子,我也不忍心让你如此的难过,小姐,当年清浅小姐就是你这般执拗,最终才落得个凄惨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