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漠的说了句,转身要走,却不曾想,下一瞬,宁晚便缠了上来。
她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了陆景承的脖子,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他,身上散发着女人独有的幽香。
“宁晚,你这是做什么?想要引诱我,还是想我上了你?”陆景承蹙眉,唇边挑起一抹极淡的笑靥,眸色里带了些许的戏谑,还有眸底深深的鄙夷和不屑。
“陆景承,你知道惊鸿舞吗?妈妈说那是只跳给自己最爱的男人看的,或许一生只能有一次。”宁晚轻轻的开口,仰头看着他,“我从没有给任何人跳过这个舞,你是第一个!
陆景承,可以和我试试吗?”
陆景承看着宁晚,眉心紧蹙,看到女人好看的眉眼,那眼底的渴望还有真诚,那是他没有见过的宁晚,他没有说话,可宁晚却有些急了,她抱着他的脖子的手更加紧了紧,话里已经有些急了,“陆景承,可以吗?和我试试?在你和我约定的时间里,和我试试?我……我可以肆无忌惮,像季馨儿那样爱你吗?”
陆景承低头看着眼前的宁晚,清澈的双眼,那样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
两人相视许久。
他才叹气,伸手将宁晚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了下来,看着她,“
宁晚,我说过的,我此生只爱馨儿,除了她,我不会爱上别人!”
宁晚漂亮的眸子明显黯淡了几分,又是这样的话,她执着的看向陆景承,“陆景承,如果,如果我说,季馨儿不是你找的那个人,你还会爱她吗?如果那个人是我,你会像爱她那样爱我吗?”
宁晚的声音微弱的可怜,而她脸上的表情是那么无辜,甚至无辜的让人心疼。
可陆景承却没有心动,这话他怎么可能会信,而且如果这东西,谁会信?
有些事,一步错,步步错。
他不会让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
“宁晚,世上没有如果!
”他勾起她的下巴,俊颜冷峻。
“是啊,没有如果!”宁晚笑了笑,随后将手从他的脖子上拿开了,他的冷漠,将她拒绝的彻底。
她想,终其一生,她不会再和陆景承说一个爱了。
“终究是我妄想了,陆景承,你说的对,是我妄想了,你就当我说的都是疯话吧!”在泪夺眶而出之前,宁晚转身离去了,转身的瞬间,却是泪如雨下。
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她为陆景承哭了。
陆景承看着离去的背影,还有刚刚那一曲惊鸿,两种不同的情绪交织在他心里,他的心竟微微疼了起来。
那个女人的
背影看起来,那么孤寂,那么无助。
直到很久以后,陆景承对着漆黑的墓碑,他才知道,有一种恨,叫做忏悔无门。
今年的冬天来得格外的早了些。
宁晚因为结婚了,住在了陆景承的别墅里,而季馨儿从上次陆家老宅见过以后就没有再见过了,厉少霆没有进陆氏,而是去了陆氏旗下的医院当院长。
楚静知和皇甫凌关系稍微缓和了一些,毕竟孩子还在。
早晨天气还有些凉,饶是昨夜下了雪的关系,宁晚起床准备去宁氏,忽然,门猛然被打开了。
“太太,外面来了三个人,说是你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