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寒如今在哪里?”萧茗睿突然问了一句。
“从寒,好几日没有她的消息了。本来她在太子妃处……”连义恍然大悟,从寒现在说不一定正跟着太子妃?
萧茗睿眯了眯眼睛,心中总算好受了一些,现在情况还不算太差。
“解除封城吧。”萧茗睿语气稍微轻快了些,待在京都耐心等待吧。
天子第二次传了萧茗睿,萧茗睿不好再拒,只好入宫。
一进正殿,天子高高在堂上端坐,旁边还坐着太后。两人脸色看起来都不太好。
“太子,你如今面子好大,要寡人请几次?”
“父皇息怒,儿臣确实前几日太过劳累。”
天子正想发难,太后开口了,“罢了,你也不要如此生气。他头一次成婚,又没有经验,被哄骗着多喝个几杯,喝醉了也是正常。况且如今两个媳妇儿,觉得累也是正常的。”
“多谢祖母体谅。”萧茗睿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那你说说,封锁城门是为何?”天子又提出另一个不满来。
“封锁城门,是因那日宴席,儿臣似乎发现了无极宫的宫主无尘。”
“那个前朝皇子?”两人异口同声。
“正是,无极宫已经很久没有在江湖露面了,这次机会难得,所以儿臣才会下令封了城门。”
“你看,哀家就说吧,睿儿是多有分寸的孩子,不会乱来的。”
天子呆住,刚刚说他不靠谱,乱来的人好像也是你吧?
“好了好了,如今你是太子,这天下迟早是你的,做事要有分寸!”
萧茗睿受了两人一番训诫,才回了东宫。
灵薇趁萧茗睿不在东宫之时,带着彩玉到了太子妃住处。
刚靠近房门,便被两边侍卫拦住。
“大胆,侧妃娘娘的路你们也拦?”彩玉上前呵斥。
其中一个侍卫回禀:“娘娘息怒,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里。”
彩玉回头看下灵薇,灵薇笑吟吟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本想着过来看看姐姐的。既然如此,那我们离开便是。”
灵薇转身便摇曳多姿的离开了。
“娘娘,殿下为什么不让人靠近那房间啊?难不成怕我们害她不成?”彩玉小声说道。
灵薇掩嘴笑了笑,“看这架势,恐怕是李清惹怒了殿下,被禁闭了吧。”
“那可要恭喜娘娘了。现下,外面人都在传,殿下在洞房之夜在娘娘房内待了一整夜呢!”
“事实不就是如此吗?”灵薇斜眼看向彩玉。
“是是是。是彩玉说错话了。”彩玉低下了头。
灵薇收回眼神,就算李清以前再受太子宠爱,如今还不是一样,惹的太子不高兴,说禁闭就禁闭了。何不趁这个时机,把太后交待的事情做了?到时候,便可以和太后两清,自己又有了机会……
想到这,灵薇的腰肢扭的更加风情万种起来。
这天,萧茗睿正在处理公务,连义急匆匆的进来了。
“殿下!”
“从寒有休息了?”萧茗睿猛的抬头。
连义抿了抿唇,“不是。东宫中那哑女死了!”
萧茗睿眼神由亮转暗,至彻底暗淡,“怎么死的?”
“中毒。”
“谁干的?”
“可能是……侧妃娘娘。”
“怎么回事?”
“听送饭的侍女说,今日送午膳时,倒没有发生什么,只是冲撞了侧妃娘娘,侧妃娘娘的婢女彩玉替娘娘教训了那侍女。然后那哑女用了午膳,一个时辰后就断气了。”
“娘娘把自己关在房内哭呢,不许任何人进去。”
萧茗睿叹了一口气,李清如此护短的一个人,如果知道她的人死了,会不会更生自己的气,或许就永远不会回来了?
连义说完,也不知萧茗睿听没听到自己的话,只看到他低头沉思。
如今,东宫内的太子妃薨了,瞒是瞒不住的。
一时,宫内宫外谣言四起。
有人说,太子妃身子本就不好,又受了太子冷落,郁郁而终。
有的又说,太子生性残暴,因太子妃惹怒太子,被太子折磨而死。
还有人跟前期封城联系起来,说,太子妃不能与他国世子比翼双飞,殉情而忙。
……
总之,是太子,逼死了太子妃。
天子与太后得知太子妃薨了,也没有过多反应,反倒心头松了一口气,这下,再也没有前朝公主了,就算有,也跟自家扯不上关系了。
灵薇在房内哭了一天,都不见萧茗睿回来,心中顿时没了主意。
按理说,太子妃薨了,太子理应回宫料理后事,可萧茗睿却全然不关心,不理睬,反复他不是太子似的,或者说死的不是太子妃似的。
太子妃薨了第二日,萧茗睿仍待在宫内处理政务。
只听殿外突然吵闹了起来,却是连义的声音。
“郡主,沈大人,殿下正在处理公务,说了不见客。”
啪,鞭子在空中飞舞发出剧烈的声响。
“让开!”琳琅怒气冲冲,手握长鞭。
“郡主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