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姜寒煜的手法居然不错,指尖有力,动作却又并不粗鲁,轻轻按压揉搓在发间,让人浑身舒服。
一阵风吹过,院子里的风光忽闪,林惜阮低着头,只能看到站在自己身边的身躯高大伟岸。
却看不见他此时此刻的表情,她想……糙汉子现在一定很认真!
洗好头发,姜寒煜拿来毛巾给她擦头,林惜阮就乖巧的坐着,瞧着他得心应手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姜寒煜,你咋这么熟悉啊?”
姜寒煜顿了下,道:“看多了!”
林惜阮一怔,没想到这糙汉也并非是啥都不懂嘛!
擦干头发,林惜阮先回了房间,姜寒煜洗漱好回到房间,就看到地铺已经铺好了,林惜阮坐在床边正给他缝衣服,见他进来了,絮絮叨叨的道:“这衣服都扯开线了,你也不知道和我说一声。”
房间里灯光暖黄,照耀在林惜阮身上,将她整个人晕染的暖融融的。
姜寒煜笑了笑,不知为何,心里也跟着暖和起来。
等林惜阮缝好衣服,他才起身关灯躺下,窗外月色明亮,他躺在被窝里,心里没来由的格外踏实。
听着身旁渐渐响起的平稳呼吸,姜寒煜侧了侧身,瞧着那个已经沉沉睡去的身影,眼皮也渐渐
沉重。
他总算能睡个好觉了,不知道为啥,总感觉这地铺睡着比别墅里的大床还好!还踏实!
第二天一大早,林惜阮早早就起来了,她做好了早饭,又把要送去周家的东西准备好,姜寒煜才打着哈欠起床。
“锅里还热着粥,赶紧去吃!”她催促姜寒煜吃早饭,自己则把东西往自行车上装。
“今天怎么这么早?”姜寒煜疑惑,林惜阮只说今天有人订了餐,要早点去准备,姜寒煜见她行色匆匆的,简单的扒拉了两口粥,就提出也要跟着一起去县里。
林惜阮一口回绝,“我自行车太旧了,坐不了俩人,再说还要带东西呢!没你的地儿!”
见她拒绝,姜寒煜无语,“我有自行车!”
他说着就去推自己的自行车,林惜阮见此赶紧开溜。
笑话!这两天他们吵架,朝秦楼里的人都知道了,把他带过去,不得被围观!
况且……她也不想和姜寒煜走的太近。
现在太亲近了,以后舍不得咋办?还不如趁早就保持距离,也免得以后难受!
姜寒煜推着自行车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林惜阮院子里空荡荡的,他追到小路上,只能看到林惜阮的背影,在小路上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姜寒煜无语凝噎。
这女人……居然不等他!
甩掉姜寒煜,林惜阮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儿,想着今天要做的蛋糕款式,乐呵呵的赶路。
清晨的小村子里格外的清静,偶尔有一两个村民扛着锄头下地,远远瞧见她,乐呵呵的和她打招呼。
眼瞧着快要出村了,村口的小路格外窄,路两边都是大片大片的玉米地,自从上次被黄建业拦了,林惜阮就对玉米地有点抵触。
好死不死,黄招财就在这条路上等着她呢!
黄招财双臂一横,直接拦住了林惜阮的去路,林惜阮四下瞧了瞧,没瞧见黄家其他人,只有黄招财一个。
停下自行车,林惜阮蹙眉,心中不悦,这父子俩对玉米地还真是情有独钟!
“林惜阮,你把建业还回来!”黄招财自己来,没和黄家老太太商量,他担心黄建业的安全,想求一求林惜阮,让她放过他儿子。
“表哥年纪比我还大,又是男人,我一个小姑娘家,他丢了,你该去找他,咋跑来要我还?”林惜阮觉得好笑,装傻充愣的佯装不知。
黄招财见她还装傻,有些急了,一摆手,恨恨的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耍的那些手段,我们家建业就是因为你才被关进公安局
的!”
“既然你知道黄建业在公安局,就该去哪儿找人!我还有事,没工夫和你打嘴仗!”
黄招财当下变了脸,但不得不忍着道:“阮阮,建业好歹也是你表哥,你就看在咱们是一家人的份上,放过他算舅舅求你?”
“求我?”林惜阮觉得好笑,迫害她,欺辱她和姐姐的时候,他们可没把她姐妹俩当一家人。
“你这话可说错了,你姓黄,我姓林,这么就是同一家人了呢!”
林惜阮语气里尽是嘲讽,黄招财听着她冷嘲热讽的话,有些急了。
“你……你TM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黄招财满脸横肉,抬手作势要打林惜阮。
林惜阮昂头,直直的瞪着黄招财,气势惊人,“你敢动手?”
黄招财竟然被唬住,抬起来的手迟迟没敢落下。
“我是你亲舅舅,打你两下怎么了?”
林惜阮闻言嗤笑一声,“上次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