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听话懦弱的女子此时仿佛丧失了理智,她为了自己的女儿发了疯似的追着刘子深边砍,边嘶吼道: “刘子深!你就是个畜生,小宝不是你的孩子?!她从小到大你没疼过抱过她就算了,还骂她是赔钱货,今天我就剁了你!让你骂不出来。”
手中的菜刀闪烁着寒光,在月色下格外的渗人,林雨桐气的双眼赤红,头发散乱,一副被逼急了的模样,那发疯似的挥刀,直接把刘子深吓成了一脸菜色,慌忙闪躲,躲到磨碾后面,惊恐的道:“林雨桐,你是不是疯了? !你个神经病!”
疯了?是,她是疯了,是被刘家人一点点逼疯的!
他们从来不把她当人看,也不把小宝当人看!她做牛做马,却得不到他们一点同情,更换不来他们对小宝的一丝一毫怜惜。
刘家人都被吓到了,退到了墙脚根,刘婆子看着挥刀的林雨桐,只敢劝着先放下刀,有话好好说,却不敢上前阻拦。
刘桂荣也附和着点头,林雨桐深吸一口气,手中菜刀狠狠剁在案板上,抬手指着刘家众人,“你们看着我软弱好欺负,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可小宝是我最后的底线,我决不允许有人伤害我的孩子!保进你们谁想带谁带,我绝对不会带他,
你们要是再逼迫我,我就先砍了他,不让我们娘俩活,你们也别活了!”
人被逼到了绝境,反而生出一股鱼死网破的勇气。
那菜刀落下的一瞬间,院子里每个人都起了鸡皮疙瘩,背后一阵寒意!
刘家人哪里见过林雨桐这个样子,吓得更是一句话不敢说,刘子深看到林雨桐砍进案板的刀,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浑身颤抖,一想到要是刚刚那把刀砍到他身上,他就直后怕,冷汗直冒。
“林雨桐,你就是个疯子!你想死,也别死在我们刘家!”
刘子业是男人,胆子大些,见刘子深坐在地上,忙上前把人拉起来,他畏惧的看向林雨桐,这还是那个和小白兔一样人畜无害的弟妹吗?
林雨桐失力的扶着磨碾,就看到小宝从屋里出来,她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眨巴着大.大的眼,跌跌撞撞的扑进她怀中。
“妈妈不哭,小宝呼呼就不痛了!”小小的手牵起林雨桐的手,嘟起小嘴认真的吹着。
小宝不懂妈妈为什么红着眼睛,她只知道她每次摔了疼,妈妈呼呼就不疼了,她也学着妈妈的样子,笨拙的给妈妈呼呼,这样妈妈就不疼不哭了!
那一瞬间,林雨桐竖起的营垒土崩瓦解,她的一颗心柔软
的发酸,蹲下身来抱住小宝,林雨桐的脑袋埋在小宝的怀里,小小的人儿努力伸着双手想要将妈妈环住。
刘家人见状赶紧回了屋,临走时还不忘骂了两句疯子。
害怕林雨桐再发疯,刘婆子哐啷一声关上了屋门,还不忘从里头上了锁。
夜晚的院子里很冷,小宝穿的少,冻得小鼻子发红,林雨桐紧紧地抱着小宝,仿佛抱住了自己的整个世界。
闷闷的哭声伴随着林雨桐微微颤抖的身体,在夜晚孤零零的回荡在院子里,小宝懵懂的哄她,用小手给她擦眼泪。
“妈妈不哭,小宝乖乖,妈妈不哭了……”小宝还小,翻来覆去也只能想到这些话。
看着女儿乖巧懂事的模样,林雨桐一阵心酸,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小宝急的直撇嘴,一副也要哭出来的模样。
林雨桐忙伸手擦去眼角的泪水,她不能再这样,这样会吓到小宝的!
她轻轻柔柔的笑起来,点点头,安抚道:“妈妈不哭了,我的小宝很乖,我的小宝是世界上最乖的宝宝,妈妈最爱小宝了!”
她抱起小宝的手,哄道:“小宝困了吧?妈妈带你睡觉去!”小宝乖巧的依偎在林雨桐的怀里,抱着女儿,林雨桐恨恨的看向正屋紧闭的房门,眼底的恨意中还
夹杂着愤怒。
她抚着女儿稚嫩的小脸,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小宝,哪怕是同归于尽,她也不能再让她女儿跟着她一起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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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回到家的林惜阮心情有些沉闷,直到姜寒煜端来了洗脚水,她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看姜寒煜转身要出去,林惜阮出声叫住他,一脸的坦然,“姜寒煜,一起洗吧!”他也累了一天了,林惜阮不想他再忙活。
姜寒煜顿住脚步,目光瞥见林惜阮褪去的鞋袜,耳根子渐渐泛起红晕。
那白嫩嫩的小脚还没放入水中,林惜阮俏皮的翘着脚,两个脚丫子一晃一晃的,裤管也被她卷了起来,露出一节雪白的小腿,莹润细嫩。
姜寒煜看着,脑海中不禁想起他和林惜阮的第一夜,手下的肌肤滑腻莹白,吹弹可破,他还在那白嫩的肌肤上印上一朵朵分红,像是在身体上开出的一朵朵花……
想着想着,姜寒煜隐隐感觉自己呼吸有些乱了,他忙甩去脑海中胡乱的想法,不敢再去看林惜阮的脚丫子。
见他站在哪里不动,林惜阮催促道:“愣着做啥?还不赶紧过来,一会儿水都凉了!”
她说着还不忘挪了挪位置,给姜寒煜让个地儿。
姜寒煜眼观鼻鼻观心的坐
在林惜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