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优秀自信,和他是否是为唐征而来,没有关系。
咚!
安老又重重的敲了下她的头,“自作聪明,为师没空天天编谎话给你听,你若怀疑我的话,那事实就如你想的一样,你不必再问我。”
话毕,安老不耐烦的挥挥手,“走走走。”
路小朵吐了吐舌头,“我信师父,嗯…弟子走了。”
她乖乖的走出去,边走边道:“徒弟这就去做蛋糕,孝敬师父。”
安老的喉结上下一动,嘴角勾起悄悄勾起得意的笑容。
路小朵说话算话,真的又做了奶油蛋糕来孝敬安老,遂得了安老的夸奖。
天暗下来,房间里的烛火跳跃在墙上,勾勒出一大一小的两个剪影。
“哦啊,阿征,你轻一点,有点痛。”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嗯——”路小朵销魂的哼哼了一声,遂声音一软,“舒服了。”
她因为做蛋糕而酸胀的胳膊,在唐征的按摩之下,终于轻松下来。
路小朵笑着说:“本来是要陪你学习,结果反而耽误了你。”
“不耽误。”唐征道。
旋即他做回书桌旁,很快便进入学习的状态,专心致志的读书。
路小朵便趴在他旁边,静静的端详起他起伏恰当,不偏分毫的侧颜。
“阿征…”
你究竟是谁?
是否与那两个皇子有关,你是否与皇室有关?
唐征疑惑的看向她问:“娘子,怎么了?”
“没,只是想叫叫你。”路小朵道。
你是谁都好,就千万别是哪个失踪的皇
子就好。
希望那老狐狸的话,都是真的,唐征是平平无奇。
除了有一张脸,一个好脑子,一副好身手之外。
几天后,清绮园。
安老罕见的露出一副正经,而与他同坐一室的,还有四人。
自然有鹤总督与袁县令,还有两人,便是县学的山长以及刻意从边关而来的江尘。
安老对鹤总督道:“二皇子派来那人,可处理了?”
“嗯,他并非是什么亲信,甚至连二皇子的面都没见过,只不过是个见钱眼开的东西,有我看着,他接触不到王爷。”
游园会那日,发生在自己园中的一切,鹤总督自然都一一知晓。
而那个神秘人,早已经被他派人盯死。
安老点头,他随手拿起茶点咬了一口,却脸色微变,遂又把茶点放下。
难吃!
他缓缓开口,“王爷的记忆没有恢复的这段时间,不能回京,但也绝不能荒废。”
安老的目光投向山长,山长脊背一直,跟着道:“师父,我已做好打算,王爷的功课会与其他书生分开,按照王爷的水平,绝不会让他荒废。”
安老满意的收回目光,遂傲娇道:“有我这个师父在,他想荒废也难。”
山长松了口气。
师父最英明,别瞪我就行!
彼时,江尘也开口,“可王爷失踪之事,京中恐已有所察觉,若王爷迟迟无法恢复,一旦传到皇上的耳中…”
这对唐征实在不利。
“那就不让他们发现,三年之内,我们便是把这里箍成一个水桶,水泼不
进。”安老道。
闻声,江尘不由得皱眉,“三年,如何能瞒住京中那些人?”
袁县令也开口道:“而且,已经有两个皇子对小师妹的财帛虎视眈眈,日后,会越来越多的。”
安老道:“简单,让他们自顾不暇,没时间折腾就行了。”
此话一出,袁县令和山长齐齐的虎躯一震,看着自家师父的一脸坏笑,他们打心眼里发冷。
京中要大变啊!
江尘追问道:“安老的意思是?”
“太子不是迟迟未立吗,让人去京中,辅佐个太子出来,皇子们内讧一起,自顾不暇,当然就没空顾及这边的事情了。”
立太子这样的国之大事,从安老的口中说出来,就好像吃饭睡觉一般平常。
鹤总督凝眉道:“不知谁能有这样的本事。”
安老轻扶着额头,想了片刻,他忽然眼底一亮,“就让老五去,他最合适。”
“五,五师兄?”袁县令有些不敢相信。
那个被号称为是江湖第一大骗子的五师兄?
让他这个时候,跑去京中搅和,那京中不得安宁是一定的了。
彼时,山长也露出吃惊之色,“师父,您认真的?”
“为师是开玩笑的性子吗?”安老挑起眉梢,横声反问二人。
山长与袁县令相视一眼。
这玩笑开大了呀!
二人互相使眼色,最终,袁县令的神色黯淡一些。
他败下阵来,咽了咽口水,小声道:“这个…老五整日神出鬼没的,不着边际,就是咱们花上几天时间,也未必能找
到他啊。”
闻声,安老的嘴角冷冷一挽,“你们还是不了解老五啊。”
“此番,你们小师妹设下吉果这样的惊天局,吉果之名盛之又盛,老五必定会前来找事。”
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