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你们一张嘴就会说这一个字。”骆麻子窄了窄自己的单眼皮,“我看根本是在搪塞我们,就是舍不得把吉果的福泽分出来,故意不卖。”
“你放屁!”忽然一道苍老浑厚的声音传出,原是来吸灵气的田老汉听不下去,快步走近,“你个狗东西,没完没了的在这挑拨。”
“路东家要不想给大家沾福泽,从头就不告诉咱们吉果的存在,自己留起来不好?”
骆麻子哼哼一声,“那她就是后悔了,现在想霸占着吉果不给咱们,她这么自私,根本不考虑我们,她就不配拥有吉果。”
“狗东西,难不成你配?”
“这话算你说对了,要是我得着吉果,肯定拿出来和大家分享福泽,才不藏着掖着,我当然配。”
“我呸!”田老汉一口唾沫星子全全啐在骆麻子脸上。
“老东西,你找死啊!”
田老汉一腔征战沙场的铁血复热,横眉怒目的冷喝一声,“我打了半辈子的仗,这样的话听多了,今天就让你尝尝厉害。”
“哎哎哎,你要干啥!”骆麻子惊叫。
“他们要打人!”人群一时混乱起来,竟还有人拉着骆麻子闪躲。
山野间的伙计和袁图南等人,则都一起涌起来。
路小朵脆生生道:“阿征,快拦着田伯。”
唐征倒是立马摸到田老汉的衣裳,但手心里牵着的小手却忽然不见,“娘子……”
他刚轻轻呢喃一声,却发觉路小朵竟一头朝着骆麻子而去。
“哎呦喂!谁撞我了
!”
骆麻子尖叫一声,捂着肚子往后倒去,周围人见状更是一窝蜂的躲开。
“别打别打,骆掌柜快躲开!”路小朵边低头叫着,边没头苍蝇似的往骆麻子一边冲过去。
骆麻子听见有人叫自己跑,根本没看清是啥情况,就没头苍蝇似的抱头乱窜。
路小朵锁定目标,小小的身体紧贴着骆麻子冲去。
“哎呦!我的腿呦……啊!谁踩我脚呢……”
骆麻子惨叫连连,已经被唐征拉住的田老汉一脸懵。
自己还没动手呢!
彼时,混乱的人群散开不少,袁图南目光一定,顿时眼露趣色,趁着大家混乱,没人注意,飞起一脚把桌子踢到骆麻子身后。
“小心,后头有桌子!”袁图南不紧不慢道。
闻声,路小朵却是得到信号一般,身子往前一扑,正好拽住骆麻子的裤脚,使他动弹不得。
骆麻子上半身因着惯性倒下,腰眼正正好好撞在桌角上。
“啊、娘呦!痛死老子嘞!”
骆麻子脸色发青,双手扶着自己的腰,生怕再受攻击,那可就断了。
“你们竟敢打人!”离骆麻子最近的男子愤愤道。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动手了?”唐征果断开口。
众人一瞧,田老汉被唐征拉着正离着骆麻子老远,根本没有动手的可能。
彼时,路小朵委屈巴巴的眨眼睛,“骆掌柜,我帮你的忙,你怎么还反过来把我拽倒了。”
唐征冷言道:“他是故意来找茬的,我去报官吧,让官府来处理!”
二人一唱一和。
骆麻子一听见官府二字,立马慌了,“我可没拽她。”
旋即他的目光落在身旁的男子身上,猛地将之往前一推,口中斩钉截铁道:“是他,是他推的,你们别找我。”
路小朵小脸一皱,看着男子“你竟然对我一个小孩子下毒手。”她声音软软的,似被吓坏了。
男子大惊,瞪视骆麻子,口中骂骂咧咧。
郝掌柜见状道:“骆麻子,人家帮你,你还诬陷人家,又故意在这闹事,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
“有你毛事?她故意不卖果篮,还有道理了?”骆麻子扶着腰,却不收敛。
路小朵拍去衣服上的尘土,可怜的抹眼睛。
“我一个小娃娃开店不易,也想多卖货给大家,但我的店就这么大点地方,放不下太多的货,既然骆掌柜这么关心大家,不如把你的店盘给我,让我放货?。”
郝掌柜又道:“那敢情好,反正他家也没什么生意,空占着店也是浪费,不如卖了,还能造福大家。”
“我……”骆麻子咬牙。
“骆掌柜,那你就把店让出来给人放货得了。”一时间,风头就吹向骆麻子身上。
“凭啥让我卖店?”
“你不是一心为了咱大家嘛。”
袁图南好笑,对着路小朵眨眼,小声道:“狗咬狗了。”
路小朵则悠闲的靠在唐征身上,动动小嘴,说了个口型,“看戏。”
“合着你刚才说的都是假话,一个店都舍不出来还能舍得把吉果分给我们?呸!”
“说啥
老子也不可能卖店!”骆掌柜被众人围攻,扶着腰有些喘不过气,颤颤巍巍道:“你们……刁民,土匪,老子懒得废话!”
话毕,骆麻子甩袖离开,却有人不依不饶的追出去。
“你还敢骂人,你个奸商,自私自利,卖的东西也是破烂玩意,早晚得关门!”
“滚!”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