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倒在地。只是当赵玉真快走到山下的时候,忽然两个人拦在了他的面前。
一个小道士,一个臭书生。
青城山道法传人飞轩,剑术传人李凡松。
“师叔祖。”飞轩轻声唤道。
“师父!”李凡松隐隐有些哭腔。
“四位老祖宗都拦不住我,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找打吗?”赵玉真语气虽然凶狠,脸上却依然挂着淡淡的笑意。
“弟子不才,纵死亦要拦住师父的路。”李凡松握紧了那柄名为“醉歌”的桃木剑,咬牙朗声道。
“气势是有了,但是握剑的手可不可以不要抖。”赵玉真望着李凡松剧烈颤抖着的手,笑道。
“师父,我怕。”李凡松快要哭出来了。
“傻孩子,怕什么。”赵玉真一步跨出,已经行到了二人的身后,“我是下山,又不是寻死。”
飞轩转过身,对着赵玉真跪了下来:“师叔祖,我听老祖宗们说了。当时吕素真掌教曾给师叔祖卜了一卦,若师叔祖不下山,可保青城山百年兴旺,若师叔祖下山……”
“则战死荒滩,血流成河。”赵玉真笑着接了下去。
“师父!”李凡松也用力地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