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稚听着他柔软的话语和安抚,烦闷到快要爆炸的心情,竟也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错不在墨廷厌,她不该对墨廷厌发脾气。
两人从医院回到机场,乘坐江航下午的航班抵达江城。
到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闻稚一换好鞋,直接就回了房间。
墨廷厌来到她门口推门,发现门被她反锁了,他有些无语的道:“掌珠,怎么还把我关门外了?”
闻稚温声道:“我想过了,我不是被普通的猫猫狗狗咬的,是被病发死亡的狂犬病患者咬的,危险还是有的。这段时间,你还是稍微离我远一点吧,万一我真的像那个人一样,毫无预兆的发病……”
墨廷厌知道她不安,索性不悦的打断道:“别胡说八道,发什么病,开门!不然我可就自己开锁了。”
闻稚不动,她想不明白,墨廷厌到底哪儿来的自信。
他就不怕自己真有个万一吗?
她正胡思乱想着,房门外忽然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
闻稚愣了一下,起身就要去阻拦。
可她跑到门口的时候,墨廷厌人也已经进来了。
他将钥匙往地上一扔,上前抱起闻稚,就将她抵在了门上,吻缱绻
又霸道的砸了下来。
闻稚挣扎,却没挣脱,只能抬手从后面一把拽住他头发,将他从自己面前拉开,急道:“你干什么!”
“干你!你有本事今天就咬死我,要是不能咬死我,就她么老老实实的给我听话!我告诉你,你昨天敢当众承认我是你男人,我墨廷厌就敢跟你同生共死!”
他说罢,将她直接横抱起,丢在了床上,单手死死的控制着她不安分的双手,湿润的唇在她身上开始肆无忌惮的撩拨游走,日爱昧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
闻稚僵住了——
从八岁开始,就没人真心的在意过自己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养成了独立自主的个性。
如今……却有一个人,甚至不在意她可能已经被感染了致死率百分百的疾病,说要与她——同生共死!
她的心狠狠缩了一下,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
‘喜欢’这两个字,闻稚甚至没敢深想,就立刻收回了思绪。
她从不认为婚姻需要感情维系,有尊重就够了!
她也不喜欢心被动摇的感觉,因为人一旦有了感情,就会很难把控自己的情绪——
她胡思乱想的意识,渐渐被墨廷厌的撩拨淹
没。
在她没有发病前,若能及时行乐、得过且过,似乎……死了也不亏!
墨廷厌直接进入主题,两人从卧室到客厅,缠绵了一整晚……
第二天晌午,闻稚才昏昏沉沉的醒来,昨晚她做了半宿的噩梦,每次只要醒来,墨廷厌就会跟着她一起醒来折腾她,避免她胡思乱想。
这会儿她真是累到嗓子干哑的难受,身上也像是散了架。
见旁侧墨廷厌还睡的很熟,她翻了个身,拿起手机,搜索起了关于狂犬病的词条。
她平常身体素质不错,各种疫苗打完以后,都会产生抗体,加上网上也没找到同时打了狂犬疫苗和免疫球蛋白后,还狂犬病发作的病例,昨天的恐慌感渐渐散去,心里也终于安定了些。
中午,闻稚订了外卖,两人吃完饭后,墨廷厌被叫回了公司开会。
闻稚在家里直播了两个小时,结束后,接到了连翘的电话。
原来是墨廷厌担心她一个人在家里胡思乱想,就给连翘打了电话,让连翘抽空来陪自己。
闻稚听到连翘这样说的时候,心里多少有些感动。
想到这段时间墨廷厌对自己的维护,还有昨晚那句‘同生共死’,她打算去给
墨廷厌买份礼物。
半个小时后,闻稚和连翘一起出现在了商场。
连翘一手挽着闻稚的手臂,一手端着奶茶,纳闷道:“你们这都老夫老妻了,还买什么礼物呀!他工资卡不是在你这儿嘛,你给他加点零用钱不实用吗?”
闻稚看了她一眼,温笑道:“这是两码事,我认识他这么久,还没给他买过什么呢。”
“那怎么就想起买礼物了呢?”
闻稚想了想,把这几天从闻雪婚礼,到墨廷厌的母亲出现,还有墨廷玦的爆料,再到昨天的狂犬病患者事件,都跟连翘说了一遍。
连翘有些惊讶道:“你们这几天够忙的呀,不过……他真跟你说,就算你得狂犬病,也会跟你同生共死?那他还挺爷们的呐。”
闻稚点头:“嗯,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反正如果是我,我肯定不敢像他那么疯。”
连翘喝了一口奶茶,狐疑的道:“他会不会是爱上你了呀!”
闻稚愣了一下:“不能……吧,他可是个海王!”
连翘看她这副不自信的样子,立刻反驳道:“怎么就不能了,你这张脸,哪个男人不爱呀?我是个女人都爱的不得了呢。”
闻稚心思沉了沉
,想到墨廷厌在公司里对待别的同事时,不也这副样子吗?
前天之前,他一直都挺正常的,每天都死皮赖脸,在她面前除了床上那点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