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稚以为他身体不好,一开始尽力在避着墨廷厌的撩拨,可墨廷厌哪会给她说不的机会,马力全开的将她吃干抹净,倒是把她给累个够呛!
看墨廷厌这状态,闻稚以为他真的没什么大碍。
她在床上躺了会,休息好,就去厨房做晚餐了。
半个多小时后,盖浇饭上桌,见墨廷厌坐在餐桌前却不动筷子,闻稚给他倒了一杯水,问道:“你不是饿了吗?怎么不吃?”
墨廷厌一脸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揉捏着胳膊道:“掌珠,我刚刚可能被人踹了胳膊,这会儿疼劲返上来,拿不动筷子,你喂我吃。”
他转过身,面向闻稚,一脸期待的模样。
闻稚:“你少骗我。”
刚刚把她按在床上这样那样的时候,可没见他胳膊疼。
墨廷厌笑而不答,只往前凑了几分,张开嘴,一副等着投喂的样子。
闻稚:“……”
“你以前跟你的前女友们这样,她们不打你吗?”
“掌珠,家暴犯法。哎呀,我真胳膊疼,你喂喂我,嗯?”
闻稚懒得继续看他这副茶里茶气的模样,索性拿起了他的碗勺,盛了一勺子饭,喂进了他口中。
墨廷厌眉梢挑起满意的弧度,心情愉悦的很。
晚上,墨廷
厌顺理成章的以担心自己会出现突发情况为由,直接赖在了闻稚的床上。
闻稚也难得的没有撵人。
他本来还想明天就派人去收拾始作俑者的。
可眼看着他受了欺负,闻稚这么照顾他,他真是享受极了。
那收拾闻人浩这事,反倒不急了……他先爽几天再说!
第二天上午,两人下楼的时候,才发现他们的车被人泼了漆。
闻稚心下恼火,可墨廷厌却很看得开,宽慰道:“只要我们不理他们,他们就输了,走,哥哥带你打车去上班。”
他抬手搂着闻稚的肩膀,边走边给4S店的店员打电话,让人来帮忙把车弄走清洗。
隔天,车子就被干干净净的送了回来,墨廷厌照例开着车带闻稚去上班。
路上,墨廷厌正说着公司的事,后面忽然有车辆超过他,开始别车。
紧接着,别他车的车子越来越多,似乎不让他出点意外誓不罢休。
闻稚看到这架势,自然知道这些车到底是谁派来的。
她心思沉到了谷底,昨天的恶作剧,她还能忍,可现在呢?
他是要把人,往死里整吗?
眼看着有车越来越大胆的开始剐蹭墨廷厌的车,墨廷厌眉眼一凌,闻稚还在车上,他们真敢惹他!
“掌珠,抓好,哥哥给你表演一个漂移。”
闻稚立刻抬手,刚握住了头顶把手,墨廷厌立刻往旁侧缝隙里踩油门,快速超出后,左右车道来回切换,顺利的将一行跟着他的车远远的抛开。
他们饶了一条路,直达机场。
墨廷厌的心情,半分没有受到影响,“这群小喽啰,也不看看小爷是干什么的,跟我比驾驶技术?他们也配。”
可闻稚此刻的心态,却已经很难平静了。
这次是制造车祸,那下一次呢?
这一整天,闻稚的情绪始终保持着低气压。
飞行结束后,她给墨廷厌发了个信息,说她有事,让他先回去。
墨廷厌问她去哪儿,她也没回。
闻稚直接打车,回到了闻家。
客厅里,苏南英见是闻稚回来了,有些惊讶的对闻人浩道:“老公,是小稚回来了。”
闻人浩猜到闻稚回来的目的,想到这几天,他把那穷酸的野种整得够呛,他得意的冷哼一声:“看我干什么?开门,让她进来。”
苏南英想到闻人浩正在逼迫闻稚嫁给金总,便立刻开门。
闻稚进门时,手里提着一根从路边捡来的粗木棍。
看到她的架势……
苏南英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躲到了闻人浩身
后,一脸害怕的道:“小稚呀,你难得回家,怎么……还这么气势汹汹的。”
闻稚压根没有搭理她,而是将仇恨的目光落到了闻人浩的身上。
闻人浩冷哼一声:“你拿着根棍子进来是想干什么?我是你爸,你还敢打我不成?你那个犟种妈就是这么教你尊敬长辈的?”
闻稚收回了冷鸷的视线,不再看他,也不应声,她侧身进了客厅,抬起棍子就开始打砸!
花架上的名贵花草、博古架上的古董瓶子、酒柜里闻人浩存了很多年不舍得喝的酒,电视机……
入目所及之处,能砸的,她都砸了!
听着噼里啪啦的破碎声,伴着满地的泥土、陶瓷碎片和酒液,苏南英心疼的大叫!
闻人浩更是怒了!
他上前,一把抓住了闻稚的手,目眦欲裂的凝着她呵斥道:“孽障,你回来发的什么疯!”
闻稚愤怒的一把将他的手甩开,棍子狠狠的砸在他脚边——
“孽障?闻总说的可真是太对了,我就是你闻人浩生出来的孽障,你这种人,怎么配拥有一个正常的女儿?”
旁侧苏南英看父女俩敌对,眉眼挑起得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