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根本没有躲闪的机会。
砚台质地极好,十分坚硬,砸在夜凌云头上,他脑袋瞬间肿了起来。
砚台内残存的墨汁,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
“打人打脸,这才叫过分。”
“你……”
“没脑
子的东西,一个女人随便说上三言两语,你就被哄得团团转,连国法都搬出来了,蠢成这样,简直丢尽了皇家脸面。文武百官都说,你夜凌云近些日子,追查鬼王山一案,政绩斐然,可本王看,那怕是假的吧?如此蠢钝,何堪大任?鬼王山的事,你还是交给别人比较好,省的越查越乱,冤枉了人。”
鬼王山咬住了夜凌飞,却还没能咬死。
查案权利也在分散。
到了这个时候,夜天极还想在这事上做文章,夜凌云怎么可能不气?
死死的盯着夜天极,夜凌云大吼,“夜天极,现在说你的事呢,提什么鬼王山?我如何,父皇自有判断,还轮不到你来指摘。”
“本王的事,还用得着说?”
“你……”
“颜夕晨怎么到本王府上的,本王懒得去查,但是,随便找个人去问问就知道,自大约两个时辰前开始,本王就在左相府,左相爷、左相府的下人都是人证。”
一边说着,夜天极一边侧头,看向颜肃年。
“左相爷,是你来说说,还是请你府上的管家下人来?
不知道左相爷威望如何?在陛下面前,能有多少分量,得不得信任?
要不还是请下人来吧。
省的人说,咱们翁婿两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相爷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