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兰竹菊,败京城无数才子,因此他深得文人敬佩,只是那日谁也没想到,一个弱书生竟然能颠覆
南楚。
“方才两位公子所言,沈公子以为如何?”
沈苏白淡淡扫她一眼,黄子馥与他平视,想来前世,她视他为心上人,只敢仰视不敢亵渎,今日这一眼对视,黄子馥的心更加坚定。
他作揖:“沈某向来不做无谓之辩。”
那几位公子皆是一愣:“何为无谓之辩?”
“公子辩论为何?”
“梅兰竹菊中二君子,梅,菊。”
“此便是无谓之辩。”沈苏白道。
几位公子面露不解,他们虽然听说沈苏白文才斐然,却也没有见过,见他今日说下此话,都当是胸无能耐,不敢辩论罢了。
当即心里一个不屑。
“沈兄可是说,论的不对?”顾楷尘沉默听完,眼见人越聚越多,想为沈苏白挽回薄面。
“梅兰竹菊,四君品行,人心为何,便论为何,试想,我钦佩竹的高洁,又会去论梅菊的傲骨?”沈苏白道:“无谓之辩,何须多言。”
其他人尚在思忖之中,黄子馥和顾楷尘已是明白。
这段话,便是说,立场不同,心之所向不同,怎么辩,都是错的。
顾楷尘激动的眼睛发光,黄子馥知道他的能耐,心一直盯着沈苏白,看他是否露出马脚,却见他冷冷清清,与从前初见无异。
“时间尚早,诸位请落座。”